刘海中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拼命压抑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只是阎解成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仍强忍着不让自己立即爆发出来,继续听着阎解成还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出来终于,当阎解成的话说完后,还不等阎阜贵虚心假意的反驳呢,刘海中便率先开口了。只见刘海中抬手指着阎解放,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句充满愤恨与斥责的话语:“阎解成呀阎解成,你可真是好样儿的啊!你实在是太好了!”阎家父子原本正背对着刘海中交谈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刘海中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两人不禁浑身一颤,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上升起。他们下意识地迅速转身回头望去,当他们看清眼前的情景时,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只见刘海中此刻双目通红,眼眶中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他的右手微微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阎解成,那根手指似乎因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僵硬。就在阎家父子刚刚转过身来的时候,刘海中紧接着又怒不可遏地吼道:“想我刘海中可是堂堂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啊!虽然没能在厂里坐上领导的位置,混上个一官半职。”“但在这厂子里,有谁敢对我不敬?谁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刘师傅’?”说到这里,刘海中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提高了音量,继续咆哮道:“可怎么到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嘴里,我就变成了个只懂得抡大锤的粗人啦?”“你这小子未免也太狂妄,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想当初易中海都不敢这样说的话,今天居然被你个小兔崽子说出来了?”就在这时,阎解成看到刘海中那副凶神恶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般的面容。刹那间,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把他冲击得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他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呆呆地杵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阎阜贵最初见到刘海中时,所受到的惊吓程度丝毫不亚于阎解成。然而,毕竟阎阜贵年长几十岁,人生阅历也要丰富得多。所以,他迅速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只见阎阜贵毫不犹豫地迈开大步,急匆匆地朝着刘海中走去。眨眼之间,他已经来到了刘海中的身旁,并伸手紧紧抓住了刘海中的右臂。紧接着,他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讨好地对刘海中说道:“哎呀呀,他二大爷哟!您可千万别动气啊!您瞧瞧,这孩子年纪尚轻,又没啥见识,说话难免不过大脑。”“咱都是做长辈的人啦,哪能跟这些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呢?您大人有大量,就甭跟他们计较啦!”刘海中在听到阎阜贵谄媚的话语后,心中的怒火犹如被一阵微风吹拂而过,稍稍消减了那么一丝丝,但总体来说依旧熊熊燃烧着。只见他猛地用力一甩手,像是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通过这个动作发泄出来一般,狠狠地将阎阜贵给甩到了一旁。身体消瘦的阎阜贵,被刘海中一下子甩的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而刘海中并没有理会阎阜贵,紧接着,他那张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更是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冷冷地看着阎阜贵,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长辈?哼!我可不敢当在背后编排我的人的长辈!我怕折了寿!”刘海中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深的讽刺和怨恨。而就在这时,刚刚回过神来的阎解成恰好目睹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他看到自己的父亲正低三下四地讨好着刘海中,然而刘海中不仅不领情,反而以如此恶劣的态度将父亲一把甩开。说起来也是怪哉,平日里总是想着自己为先的阎解成,此时此刻突然觉得自己父亲如此卑微的神态,心中莫名的像被针扎了一样。于是,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烧得他双眼发红,心跳加速。阎解成当即梗起脖子,怒目圆睁地瞪着刘海中,大声吼道:“刘海中,你以为谁稀罕你当长辈呀?”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跨出一步,似乎想要与刘海中当面理论一番。接着,他又提高了音量继续喊道:“就凭你那区区初小的文凭,还妄想给我这个堂堂高中生当长辈?你也不好好想想,你到底配不配!”这番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响,使得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到了极点。刘海中只感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瞬间气血翻涌,血压急速飙升!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一般。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阎解放,那模样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而刚刚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的阎阜贵,听到阎解成的这番话语之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只觉天旋地转,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要知道,阎解成所说的这句话,简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直直地插进了刘海中的心肺之中啊!,!俗话说得好:“打人莫打脸,骂人休揭短”,可这阎解成倒好,不仅毫不留情面地当众揭露刘海中的短处,而且还是往死里戳,丝毫没有留有余地。原本刘海中就因为自身文化水平有限这个硬伤,始终无法当上领导一职,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难以释怀的一根刺。如今又被阎解放如此无情地当面揭开伤疤,这下子,阎解成在刘海中心目中可谓是彻底地把他给得罪透了,两人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恐怕以后很难再有缓和的余地了。果不其然,待刘海中好不容易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形之后,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阎家父子所在的方向。此刻,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着,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双眼圆睁,喷射出熊熊怒火;嘴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紧接着,他用一种决然到仿佛要与对方彻底决裂的语气开口吼道:“好好好啊!你们阎家可真是了不起啊!一个个都高贵无比啊!我们老刘家文化水平低?根本就配不上跟你们来往是不是?”“行啦!既然这样,那从今往后,咱们两家就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总可以了吧?”话音刚落,刘海中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向站在一旁的阎解放。随后,他再次张开那张已经气得发青的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阎解成,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事儿还没完呢!你就等着瞧吧!”撂下这句狠话之后,刘海中猛地一甩自己的衣袖。接着,他转过身去,连头也不回一下,迈着大步径直朝着后院快步走去,只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老刘……”眼看着刘海中越走越远,阎阜贵心中一急,下意识地抬起脚想要追上去。然而就在这时,一旁阎解成却突然出声喝止道:“爸!您别追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呗!”“不就是说以后不再来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咱们?哼,咱们才不怕他呢!”说着话儿,只见阎解成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自己那颤颤巍巍的老父亲阎阜贵,缓缓地朝着简陋的地震棚走去。进得棚内,阎解成赶忙寻来一只杯子,又从水壶中倒出一杯清水,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阎阜贵。阎阜贵伸出那双布满皱纹、微微颤抖的手,接过阎解成递过来的水杯。然而,他并没有急着将水送入口中,而是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将杯子捧在手心里。随后,他一屁股坐在那张破旧的小板凳上,嘴里不停地唉声叹气起来。刚才刘海中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前院。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到了刘海中的身上。而一直伺机而动的陈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刘海中和阎家身上的时候。他迅速行动起来,悄悄的开始沿着前院的房跟走了起来,边走边用空间能力热火朝天地开始实施他精心策划的“挖墙脚”大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刘海中终于离开之后,陈风也成功地完成了前院墙脚的挖掘工作。此刻的他,看着眼前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由于刚刚的忙碌,这会儿的他一下子变得无事可做起来。阎家的几个孝子还没有到,现在暂时还没有热闹可看。百无聊赖之际,陈风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姜家的地震棚。说走就走,陈风迈着轻快的步伐,很快就来到了姜家的地震棚外。正在棚里的姜小虎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陈风来了,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色,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棚子边上。:()四合院:我只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