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峰哥三个来到兵营附近,兵营对面都是空地无法藏身,距离一百多米处,有几棵柳树。丁云峰让大喜,二喜在树后瞄准掩护,自己斜挎着王八盒子,把匕首藏进兜里,大摇大摆的向鬼子兵营走去。经过兵营前面的公路,丁云峰四处张望了一下,附近没有人,只有四五百米以外,有几个人推着车,慢慢地往前移动着。站岗的鬼子兵看到有人向他走来,因为丁云峰穿着大褂带着瓜皮帽,没认出来。就端起枪厉声喝道:“什么人滴干活?”丁云峰点头哈腰的说:“太君是我,别开枪?”说着话快步走到鬼子跟前。鬼子兵认出来是金翻译官,就放下手中的三八大盖说:“哟西!原来是金桑!你滴不是在家养伤滴干活?来兵营干什么?”看来,这个鬼子兵和金翻译很熟,毫无戒心。丁云峰掏出香烟递给鬼子兵一根,边给鬼子兵点烟边说:“太君!我找犬养少佐有点事儿?”这时军营的大门打开一条缝,一个鬼子,向外望了一眼,看是金翻译官,就又缩了回去。站岗的鬼子说:“犬养少佐滴,进山剿匪的干活,金桑!你滴晚上再来?”丁云峰边跟鬼子说话,边留心细听门里的情况。听到开门的那个鬼子,脚步声逐渐远去。丁云峰猜想这个鬼子兵一定是个暗哨,看到是他就放心大胆的去喝水或者尿尿去了。他想得没错,兵营里,只剩下五个鬼子兵,最近不太平,所以他们很小心,在门后留了一个暗哨,暗哨看到没什么事?就放心的回到营房里喝水去了。丁云峰故意找话说:“抗联不是被咱们消灭了吗?土匪轻易也不敢惹咱们,这是哪来的匪徒?值得让犬养少佐亲自去剿灭呀?”鬼子兵说:“现在滴还不清楚,大日本皇军肯定会把这群和皇军作对的匪徒,通通死拉死拉滴!”这时丁云峰已经听不见门里面鬼子的脚步声了,心想该动手了?他右手伸进大褂的兜里握紧刀把,把左手里拿着的那盒香烟,递给鬼子说:“太君辛苦地干活,这盒香烟你滴拿去,解乏滴干活。”鬼子兵摇着手客气的说:“金桑!你的太客气了,我滴不要?”丁云峰特意往他摇着的手里递烟,手一松掉到了地上。鬼子兵低头去捡香烟,丁云峰右手的匕首快速地抽出来,往低头鬼子的咽喉用力刺进去一挑,鬼子的动脉,气管一起被割断,倒了下去。丁云峰向后一摆手,大喜,二喜迅速跑过来,丁云峰告诉他们“掩护我?”大喜,二喜齐声说:“好!”说完话大喜脚踩岗亭窗户一跃,就上到岗亭屋顶,脚踩着屋顶把枪架在院墙上,二喜则端着枪趴在地上,从门缝瞄准院内。对于这样的火力布局,丁云峰很满意。心想:“打猎的时候这哥俩配合得一定很默契,已经养成了习惯。”看到哥俩准备好了,丁云峰就推开门,大摇大摆地往院里走去。这时刚才进屋喝水的鬼子,正好从屋里走出来。丁云峰赶紧走上前去点头哈腰的说:“太君辛苦了!”这个鬼子兵看到是亲金翻译官,满脸不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作为回答,直接向大门口走去。不能让鬼子走到门口,那样一切就暴露了,其余的鬼子就会顽强抵抗!丁云峰赶紧用日语叫住他“太君,请等等!”鬼一直转过身问:“什么事?”丁云峰点头哈腰的用日语说:“我家里的剃须刀坏了,好几天没刮胡子了,想借太君的刮胡刀用一下,打扰了!”边说话,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递给鬼子。鬼子兵接过香烟,看了一下丁云峰的卫生胡,是该修理一下了,就很不情愿的摆了一下头说:“跟我来吧?”鬼子兵在前面走,丁云峰跟在后面,走到了屋里。丁云峰趁鬼子兵弯腰打开箱子,去找剃须刀的功夫,迅速的掏出匕首,去抹日本兵的脖子。哪知道?箱子盖里有一个圆形的小镜子,日本兵眼睛的余光恰好看到,丁云峰的匕首向他刺来,急忙向外躲闪,还是慢了一步,匕首刺中了他的胳膊上。日本兵疼得大喊起来:“八嘎!快来人呢?”边喊!边想取下肩上背着的三八大盖,可是他有一条胳膊已经不太好使了,动作不免迟缓了一些。丁云峰的匕首已经又向他刺来,这个日本兵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就没有闪避,挥起拳头砸向丁云峰的头部。丁云峰没有想到,这个日本兵悍不畏死,匕首刺入日本兵胸膛的时候,拳头也重重地打在了他的颧骨上。丁云峰顿时感觉到疼痛刺骨,眼冒金星。一时有点站立不稳,后退了几步。这时,从挨着丁云峰所在的营房隔壁,冲出来一个日本兵。刚出门,大喜,二喜的三八大盖就响了起来,鬼子兵肩膀中了一枪,腿部中了一枪,翻身倒地,哇哇大叫。大喜和二喜,对自己的枪法很是不满!都遗憾的摇了几下头?他们对新枪还不是很熟悉。屋内的鬼子见状,不敢出屋,就砸开窗户,从里面向门口射击,其中一个鬼子掏出手榴弹从窗口丢出来,滚向大门。手榴弹滚在距离门口三四米的地方,爆炸了!有一块弹片划过二喜的耳朵,把二喜耳朵划伤,鲜血直流。二喜骂了一声:“小日本,去死吧!”就连续的向屋里射击。大喜在院墙上居高临下,一枪打死了受伤的鬼子,又连续向躲在屋里的鬼子射击,把鬼子压得抬不起头来。枪声惊动了隔壁兵营里的伪军。留守在伪军兵营里的伪军小队长周善仁立即指挥二十多个伪军冲出大门前来支援。鬼子的兵营和伪军的兵营紧挨着,伪军们为了壮胆,人还没有出门就举起枪乱放一气。大喜赶紧对二喜喊:“二喜!你快去挡住伪军,鬼子由我来对付?”:()鬼子汉奸一勺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