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时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
这消息透出很强烈的荒唐离奇之感。
南煌道馆什么样的地方?
衡州第一武道圣地,本土旧武派最后的排面。
大老远搬迁到泰安就罢了,还要建在旧厂街?
听着像知名车企打算在城乡结合部开厂搞园区。
“当阳东郊很适合旧武派生根芽。泰安过于繁华,一切向中心城靠拢,使人心思杂乱,难以潜心练功。
你们这地方电子封锁等级高,网络应用不普遍,反而适合作为不被打扰的落脚之地,。”
任攸表情认真,倒是没露出破绽。
我去过旧厂街,那里的孩子很纯粹?
秦时挠挠头,任老师你也喜欢踢足球吗。
“里面那位武道家,是你拜的学艺师傅吗?”
任攸岔开话题,他今天确实是跟着老师过来,考察道馆再建地址。
因为当阳东郊赶上城区改造,大量的棚户区都要拆迁。
别说南煌道馆,便是批块地皮建体育馆,起球场,都弄得下来。
秦时颔说道:
“没错,我跟随梁师学艺。”
任攸叹息,这棵好苗子竟然有主。
依照老师的脾气,肯定是要偷偷松土挖墙脚了。
可夺人衣钵,跟抢人老婆有啥区别。
到时候引冲突,又该动手。
南煌道馆的名声就是这样败坏。
“可否让我进去,与之一见?”
任攸颇为客气,经过气机方面的暗中较量,宿舍屋内的那位武道家,且不说生命力高低,仅论实力绝对不弱。
那股无意散的血腥杀戮,凶毒阴鸷的森寒气息,宛若重重尸山血海,向他压来,很是可怖。
而今的东夏,能够经由血火锻造武道家心神的地方,莫过于银河边陲,战团服役的怀州、朔州。
其中的十六座基地巨城,乃是每个被选拔到战团的“先登兵”必经之所。
这位大概有过从军的经历。
“梁师,南煌道馆的任老师,想与你聊聊。”
秦时没有贸然同意,而是扭头询问老梁。
“好。”
老梁拎着酒瓶放在桌下,便于待会儿好当趁手的兵器。
屋外那人,不像是善者。
秦时让开身子,任攸进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简陋朴素的宿舍房间,以及老梁平平无奇的形象,都让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