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昭昭:“?”
宴聆青:“你好。”
钟创:“你就是江酌洲的出轨对象?”
吴昭昭瞳孔地震,“喂,你说什么呢你!老夫都四十了好吗?四十!老夫!”
钟创:“谁知道他是不是就这个癖好!”
吴昭昭:“≈ap;!¥……”
情况一团乱。
出轨什么的当然是乌龙,但看着那些黄符朱砂,还有一些看着就很古老的泛黄书籍,钟创莫名其妙,“搞什么,封建迷信?”
吴昭昭呛他,“你小子懂什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江酌洲站在一旁,手指微蜷,目光落在宴聆青身上,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紧绷。
宴聆青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江酌洲身边伸手想去碰一张符,在触碰到之前,江酌洲抓住了他的手,明显不让他碰的意思。
宴聆青不动了,将手收了回来,抬眼望向江酌洲,“是你画的吗?”
江酌洲出口的话显得有些艰难,“是我。”
宴聆青就没再说什么了,表情有些懵懵的。
钟创看着他们蹙了眉,虽然不知道江酌洲搞什么,但还是解释了自己带宴聆青过来的原因,又顺便道了个歉,然后说道:“事情是我起的头,人也是我带过来的,你有什么别对着宴聆青。”
江酌洲没理他,全程都在注意宴聆青的神情变化,“宴聆青,我们回去说好吗?”
宴聆青:“你忙完了吗?”
江酌洲有一瞬的沉默,“没事,忙完了。”
宴聆青:“好的,
()那我们回去吧。”
江酌洲带着宴聆青走了。
吴昭昭也明白过来这就是他一直想见的那只鬼。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了答案再逆推10()_[((),他还真看不出宴聆青有什么问题。
他似乎处在一个临界点,你说他是鬼说得通,说他是人也说得通。
江酌洲一路沉默将车开到金双园,他想解释,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以为宴聆青会问,但他也没有,最后车上便只剩一片沉默。
回到别墅,回到楼上,宴聆青等着江酌洲说话,他说要回去说,现在又不说,宴聆青有点茫然,他想去桌子上拿点喝的,刚一动却被江酌洲抱住了。
抱得很紧。
“别走,”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侧,嗓音低沉,“对不起,我没想骗你,学那些也不是为了对付你。”
“宴聆青,相信我。”他退开一些,黑沉的双眸紧紧盯着宴聆青,抱着的手却没有松开一点。
宴聆青拍了拍他,“我知道的,我没觉得你要害我,我感受得到,就是有点疑惑,你为什么要学那些还不告诉我?”
说完他还有些骄傲地补充道:“而且我说过我很厉害的,那些都对付不了我。”
江酌洲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松懈下来,“我……”
他为什么不告诉宴聆青?他从没想过用那些东西害宴聆青,但他的目的也无法对宴聆青宣之于口。一开始无法说,到后来就更不知道怎么开口。
“抱歉,我怕你误会,不知道怎么说。”
宴聆青很轻易接受了这个理由,“那你学这个是做什么呢?以后要去当天师吗?”
“没有,只是想跟你近一点,你是鬼,我是人,想要走进你的世界,我总得懂些东西。”
这不是谎言,普通人和鬼怪的世界离得太远,他想踏过去便只有这条途径。
万幸的是,哪怕他起步太晚,他依旧有这个能力和天赋。
“原来是这样,但鬼的世界没什么好玩的,灰一些,暗一些,冷冰冰的,东西也不好吃,”宴聆青知道原因后就不再感兴趣,他推了一下江酌洲,“我想去喝东西,你松开。”
江酌洲没有松,低头抱着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宴聆青被这么一吻变得更渴了,正捧着水大口大口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