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漾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小脸一红,衬着毛绒白净的猫耳朵更灵动,“真,真的吗?”
安漾心里也美的,原来他这么会宠人,瞧瞧,他这男朋友当的,多称职。
萧舟屿吸了吸鼻子,握起安漾的小手,喃喃自语,“失策了,为什么不买猫爪爪呢?”
“猫爪爪?”安漾的掌心被萧舟屿捏着,萧舟屿在上面画圈圈,“买那个干什么?多不实用。”
萧舟屿眸光一闪,低头在安漾的掌心落下一吻,“所以,师尊今天到底穿了什么?”
安漾被他亲得痒痒,羞涩地抽回了手,在萧舟屿宛如透视的眼神里拉了拉自已的睡袍,“我这人说话办事可是很靠谱的,你……你放开我,我本来穿了就是给你看的。”
萧舟屿听话地往后退了一步,满眼期待。
安漾觉得空调的温度肯定是调高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热得慌。
不过是穿了一套衣服而已,又不是没穿过,他还穿着在外活动过。
怎么在这个人的面前,一切都变了味,明明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就变得这么羞耻且不纯洁。
他慢吞吞地拉开睡袍的腰带,既想萧舟屿期待又担心萧舟屿太期待,“不过是件衣服而已,你又不是没看过。”
萧舟屿被束着,却丝毫没有局促与不适,便这般闲散地望着,“只要是穿在师尊身上的,每一件都是独特的。”
“你可真会哄人,反正我先说在前头,失望了可不能怪我。”安漾一把扯下自已的睡袍,一副死就死的样子,“反正是你要看的,衣服都旧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
萧舟屿呼吸一窒,他猜过安漾什么都不穿,猜过安漾鼓足勇气里面可能是极省布料的勉强能称为衣服的衣服,也猜过其它。
唯独没猜过安漾穿着这套衣服。
那些他触碰不到的岁月里,曾经有个少年,温润如玉,青春朝气,那是极为青涩的男孩,还没成熟的青果,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朝气且纯澈的少年。
他曾经穿着这身球衣,跑过清晨的操场,风会吹透这套衣服,肆无忌惮地在少年的皮肤上游走。
他会随意地揪起衣领,只为了快速散热,他更不会注意到这样的角度会不会春光乍现。
他会随意操起水壶,仰头就是一顿狂喝,仰起的脖颈会有好看而性感的曲线。
那青涩的喉结会在薄嫩的皮肤下攒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没看过的,是在他曾经的梦境里,拼凑出来的模糊画面,现在它们终于能有个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