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绯红,情急之下她没有办法就给舒雪打了个电话。
这种时候找她聊聊天也好,可以缓解紧张。
“舒雪,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现在有空吗?”乔惜忸怩地说道。
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什么事啊?”舒雪回道,“你怎么晚上还给我打电话,是白天说的不够吗?”
乔惜皱起眉头说道:“你家的狗又惹事了?”
“是啊,我得去收拾狗了。乔惜我们明天再说,先挂了。”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乔惜感觉舒雪说了很多,又等于没说。
她坐在房间里,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她翻看着手机,不知道要看些什么,发愣了好大一会儿,才鼓起极大的勇气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浴室磨磨蹭蹭一个小时,她将皮肤搓得白里透红。
里面穿上黑色裙子,外面包裹着密不透风的睡袍,一步步往顶楼的画室走去。
她伸出手轻轻推开房门,男人早就坐在了那里,他额头的碎发滴着水珠,身穿真丝面料的深蓝色睡衣,看来已经洗过澡了。
见她进门,男人眼尾缱绻往上挑,盯着她严肃又决绝的小脸蛋问道。
“你是来赴死的吗?”
乔惜深呼吸,一吸一吐。
紧张到声音都颤抖。
如果献身也叫赴死的话,那她确实是来赴死的。
“进来,锁门。”他神态自若地说道。
乔惜乖乖地将门给关上,门锁咔哒一声响起,她的心跳也瞬间失了节奏。
墙面上挂着昨晚的画,她看得怔住了。
身后男人靠近,气息一阵一阵打在她的脸上,他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
刚洗完澡的皮肤,白里透红。
乔惜伸出双手抓住他的手,说道:“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