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应该还没有?睡着吧。”
佩蒂特有?些狐疑,正要说些什么,晏西岑猛抽了几口烟,在?栏杆上摁了几次。
烟灰抖落,挥发着余温,他一步一步上了楼,佩蒂特关掉一楼最后一盏灯也回房睡了。
晏西岑进屋前一顿,他记得,房间?里?就?算没人,灯也是不关的,除非他自己?关掉。
之前他下?楼,灯明明点?着,现在?房间?里?却黑灯瞎火。
他抬手正要开灯,落地窗下?一个人影晃动,裙摆被海风吹乱,空气里?都是暖香。
他一怔,嗓子有?些哑,干,涩。
眼前人赤着脚朝他走来,一步一步,很慢,最后还差两米,她忽然奔向他,跳起来搂抱住他的脖子,没等他反应,她两只手揪住他的领带吻上来,没有?技巧的吻他。
被他亲了不知多少次了,她还是生涩。
被男人包着臀搂过腰,一步一步逼近靠窗的墙面,许西棠来不及换气,被男人撬开牙关,发狠地抵弄,舌尖都被吮到发麻,眼眶被湿热雾气笼罩,她像一尾搁浅的鱼,找不到归海的路径。
“为什么来我房间?。”
晏西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掐着她的腰,眸色暗得风雨欲来,她不走,今夜,一场风暴将彻底席卷她。
她扭过头,被他亲着耳朵,低喃着问:“这个,是你要送我吗?”
一颗粉钻在?她掌心,晏西岑眸光一暗,抵上来,贴着她额头,气息微重。
“那?你要不要。”
他不等她答,已失控地堵住她唇,腰上的力道好重,几乎要折断她的腰,呼吸纠缠在?一块儿分不开,被他抱起来,一边吻着一边扔在?大床。
她带着一丝哭腔,抱住他脖子喃喃:“我要。”
“你要戒指,还是,我。”晏西岑扯松领带,扔在?地上,居高临下?撑起身子,将她笼在?身下?。
她在?他包围下?,无从躲藏。可她这次,根本?没想过逃。
清甜的百合香飘浮在?空气里?,原来,佩蒂特刚才又换了几束新鲜百合摆在?床头和窗台。
“你,戒指,我都要。”
晏西岑一怔,从她颈项抬起头,吻上她耳珠:“叫我名字。”
“晏西岑,晏西岑。”
她的嗓音很软,软到像被牛奶泡发过。
晏西岑喉头干到发紧,他走到快失控的边缘,却还是想对她温柔,摁着她细嫩的腕,再十指紧扣,吻上她甜软的唇瓣,引她呜咽低喃。
她眼角湿润着望他,整个人乖乖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