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几天,府上的人就没断过。
不是来攀亲,就是来奉承说媒。
当小厮来报太傅来拜访,我竟有些惊讶。
还以为他永远不会来找我了,毕竟当时闹得很不好看。
即使当上了太傅他照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呦,咱们这女将军真是英勇,两年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府上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来人,送客。”
他赶紧放下二郎腿:“哎,伸手不打笑脸人呢,何况我是给你送礼的。”
说着,命跟着的小厮拿来几个盒子:“这是我特意给你找的补品。”
“边疆是什么好地方?到底是女儿家,还是要调理好身体。”
自父亲哥哥死在战场以后,就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
母亲自幼便偏爱妹妹,不敢说妹妹当上皇后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她也定是参与了五六分。
有时我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是不是她也盼我死在战场。
“喂,想什么呢?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吗?”
我站起身,死死的握紧拳头,逼迫自己不要哭出声。
“叶尘,今日就不招待你了,改日请你喝酒。”
他抬起手,面上有些迟疑:“瑶瑶,你怎么了?”
那年和他闹掰也是因为我执意和还没有当皇上的赵彦私自许了约定。
非他不嫁,非我不娶。
叶尘知道这件事后气的不轻,不顾士兵的追赶,翻墙爬进我的院子。
指着我数落:“楚瑶,他赵彦就不是个好玩应,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当时的我眼里只有赵彦,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你这样说他,那以后我们也不要来往了,我一定要嫁给他。”
他当时还年轻,藏不住情绪,气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