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职警官“萩原研一”新闻中并没有照片和姓名,再及降谷零那边已经在警视厅内转移了档案,一般人是不会想到“犯罪份子”曾经是警察。
但“三木慎也”这张脸,总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个上午的调查,中间顺便吃了午饭,神名深见整理出之后可以作为解释的调查过程——他甚至还查到了萩原千速在神奈川县参演的交通宣传短片。
他合上电脑,在双人沙发上软软地倒了下去,没再多想,安静地合眼睡午觉。
再歇几天呗。
……
怀着这样的想法,神名深见接下来的几天,在富加见没有出现的日子继续当书店老板,并接待了几次因为他的名片而好奇过来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国中已经放假,两个小孩来的次数不多,倒挺喜欢这里的安静氛围。
“但真的好偏僻。”熟起来后工藤新一不客气地吐槽,“感觉神名先你只是在无所事事地打发时间,这样很高兴吗?”
“新一,说得太不客气了。”毛利兰不赞同地道,捧着鲜榨果汁喝,“肯定是喜欢才这样的。”
两人面对面坐在卡座里,正对着吧台,与店主交谈极为方便。
“nice。”吧台后正在制作小蛋糕的神名深见打响指,“你们不懂的,上了年纪又有能力的人是多么喜欢装模作样地享受,人类的劣根性就是这样啦。”
工藤新一半月眼:“这个
人自己说得更不客气啊,兰。”()
毛利兰:≈hellip;≈helli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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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而且神名先生你才多少岁,这么老气横秋的,好笑。”
毛利兰不好意思笑得太直白,捂住了嘴。
神名深见故作深沉地逗小孩:“别看我这么年轻,实际上经历了很多才走到现在的,我的心,早就沧桑得和朽木差不多了。”
黑发青年这么说时,眼睫微垂,与镜片一同将那双总是澄亮的蓝瞳遮住,看不出具体的神色,但语气微沉,仿佛有不可计数的沉重过往扑面而来。
他给人的感觉,在一瞬间站得极远,在遥遥地看着身边过去的一切,却无动于衷。
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两个小孩登时愣住了。
毛利兰心思敏感,共鸣能力强,就算自己不懂为什么,开口时也带上了一点颤音:“是、是吗?对不起,神名先生!”
工藤新一刚有点愧疚,就被她的这近似哭腔的声音惊得手足无措:“啊、兰,怎么了……”
“反应太意外了。”神名深见哭笑不得地从吧台后绕出来,手上的托盘里是两份蛋糕,“说是开玩笑你们不会生气吧?不过我旅行很久,在这里确实是休息。”
“你看,兰,神名先生这么说了。”工藤新一接过蛋糕就往毛利兰面前放,殷勤极了。
被这小孩略带埋怨地看了一眼的神名深见叹气。
很快就恢复平静的毛利兰有点不好意思,听到旅游有点向往:“是见过很多漂亮的景色吗?”
“超多哦。”神名深见歪头回忆,“甚至因为去的多了,有时候能见到一样的景色呢,只是不能重回故地,只能留在记忆里了。”
这就是时空旅人的旅途概括了。
所以他从来不会否认这样无数个世界的旅途下来,遇见同位体时自己是何等快乐。
——那是长久的寂寞被冲散的喜悦。
工藤新一跟着自己的父母去过挺多地方,但没这种感慨。
他只觉得神名深见是个有点奇怪的大人。
但和兰在这里待的很好,做的甜点和饭也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