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任行道:“还是小心些为妙。”
皎皎取过锦囊,挂回小孩身上:“还给你,挂好了,驱邪的。”
“不是驱邪。”
“不是驱邪?”
“阿娘说我抓周时抓了红豆,所以就把这红豆一直挂在我身上了。你刚才问我叫什么,我就叫豆豆。”
“原来如此。”
“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可以啊,我叫皎皎。”
“脚脚?”豆豆低头,指了指自己的脚。
“不是。”
“角角?”豆豆又将两只手翘在头顶。
“不是。左边是白色的白,右边是交友的交的那个‘皎’。”
“哦,这个字我认得——所以你是天上的月亮?”
“呃——不是。”
“好久都没有人住进来了。你们是阿爹的客人?”
“你爹的客人?”梅任行道,“你爹就是那知府?”
“是啊。”
“那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可我喜欢这个姐姐。”
“那就更不欢迎你了。”
“可心心和昏昏都好久没来这里了,没有人陪我玩。”
“心心和昏昏?”
“嗯。心心她经常心口疼,所以叫心心。昏昏他经常昏倒,所以叫昏昏。”
“你们这里取名字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正说话间,一个中年妇人急匆匆冲了进来:“小祖宗,你怎么又来这里了?都说了他们不在。抱歉啊,二位贵客,打扰了。”说着抱起豆豆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