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颗没用的心“砰砰”地跳动着。
他的脑袋一点点向我靠近,周遭的气氛实在是过于暧昧。
“你你想要什么?”我伸手抵住他的脸不让他过来。
霍斯年思索片刻,悠悠道:“就像,那天晚上那样。”
我跟霍斯年没多少重要的夜晚,最重要的那一夜就是我们俩擦药膏,然后卷在一起,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想到那个激烈的夜晚,我整张脸不住地发红。
“看来你知道是哪一夜。”他哑然失笑。
霍斯年圈在我腰间的手,逐渐收紧。
我急忙道:“我不可能为了三张请假条就,就答应你这种无聊的事情。”
霍斯年环顾四周,浓眉微皱:“答不答应就看你想不想,或者你觉得办公室这张沙发怎么样?不比家里那张差多少。”
谁能想到,一贯清冷的霍斯年竟然思想这般龌龊。
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我故意问道:“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霍斯年不在意道:“那不重要。”
“是为了某个重要的人,而受伤的吗?”我试探性地问着,心中却在紧张地等待答案。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算是吧。”
霍斯年这个回答,显然叫我跳的速度越发快了。
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我得吃一颗保心丸才行。
正当我还沉浸在他这个回答中时,他捧着我的脸,便要凑上来。
“不要,会被人发现的。”我按住他的嘴不让他靠近。
他便开始伸手掐我腰上的肉,惹得我痒的不能动弹。
两人就在那张皮质的老板椅上打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