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了一处极近清净之地。带着几人依次落座。
藏云真人道:“听闻世子殿下找贫道,有事相商,不知是何事?”
苏言溪还未说话,处在一旁的林夕率先道:“听闻道长二十五年前,曾为先皇寻到了仙丹秘药。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可以知道,这千金良方?”
自苏言溪和她说,她和南寂烟怀疑蛊毒是先皇所下之后,她便查阅了资料。
得知二十五年前,先皇将藏云从魏仓接来时,先皇那时是有病在身,将藏云接来,颇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意思。
可二十五年前,寿昌王妃甚至都还没嫁给寿昌王,至于给孕中的寿昌王妃下蛊毒,自然是无稽之谈了。
至于二十二年前,她倒是没发现先皇与藏云有何特殊的地方。
她左思右想,她也理不清其中的关系。
藏云道人轻捻胡须,道:“先皇那时不过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在这清净的观中修养几天,便痊愈了。并无所谓的千金良方。”
林夕不相信,
继续道:“可我查了先皇的就诊记录,先皇用的药物不像是寻常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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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担忧流传出去,会有许多人信其神效,故特意改了药方,寻常大夫一看,便知此药不能轻用。”
林夕轻笑道:“原来如此。”
南寂烟视线落在了藏云身上,道:“真人,听闻真人也是来自魏仓,不知真人生于何处?长于何处?”
“回世子妃,贫道生于至水城下的一个山上,幸得观中的师傅收养,师傅见贫道对道法有一丝见解,故收了贫道为徒,一直教贫道道法。”
至水城…
那里离大梵寺也并不远,南寂烟闲暇时,甚至还去过那里游玩,只是她并不记得那里有没有叶梭草了。
南寂烟继续道:“不知真人和大梵寺的主持,了一大师是否相识呢?”
藏云真人想了一会儿,皱眉道:“贫道已离魏仓二十五年之久,许多人的名字都忘却了,这位了一大师的名字,贫道好似没有印象。”
南寂烟了然的点点头:“是我冒昧了。”
“贫道观世子妃面相,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藏云犹豫再三,还是道。
南寂烟蹙了蹙眉,道:“真人但说无妨。”
藏云真人皱眉,担忧道:“魏仓山清水秀,世子妃又正当妙龄,何故这般体弱?”
南寂烟手指微缩:“真人多虑了。是我甚少来山观之中,身体略微有些不适而已。”
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接近痊愈,即便藏云真的有几分道法,这般轻易的看出了她的不同,还是让她暗自心惊。
藏云真人惭愧道:“是贫道招待不周,让几位贵客受苦了。”
南寂烟急忙道:“真人太过客气了。”
经过短暂的交流后,几人就先告别了藏云。
苏言溪迈着步子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蹙眉道:“我总觉得这老道士,有哪里怪怪的。”
林夕点头同意,道:“你没感觉错。”
她看向南寂烟:“因为相比于你和我,老道士明显对世子妃更感兴趣呢。”
苏言溪:……
“不过,也不能说对你完全没兴趣。据我所知,你小时候在宫中住了许久,先皇又和藏云来往密切,他对你的情况,说是了如指掌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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