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刚从电梯口出来的尉迟时衍正好瞧见这一幕,他不紧不慢的向她们走去,将白沐晚自然的搂在了怀中:“晚晚,这是不高兴了?”
这话一出将刚才的众人吓得脸色煞白,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新老板?这么年轻?这么帅?还叫白沐晚叫得那么亲密。
该不会这贱人真的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没什么,晦气,一大早被疯狗咬了,影响了心情。”白沐晚瞥了尉迟时衍一眼,不咸不淡的把话还给了她们。
虽然她抗拒尉迟时衍,但眼下的形势,显然由不得她拒绝,毕竟这群人巴不得看她的笑话,她总不能自断后路。
几人闻言,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竟敢骂她们是疯狗!
尉迟时衍闻言忍俊不禁,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一记。
他倒是没想到这小女人越来越毒舌了。
“哦?那剧院可留不得疯狗。”他含笑的嗓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尤其突兀。
几人闻言顿时脸色一白,纷纷都说不出话来。
而尉迟时衍冷厉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让人不由心底一颤。
几人只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心惊胆战地盯着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迫力。
“那……那我……我们自己滚……”其中一人率先扛不住了,结结巴巴的开口,说完后其余几人也纷纷应声附和。
可惹了他的小娇妻就仅仅只是滚这么简单吗?不可能吧?
“晚晚,你说她们这张嘴如此会说,是缝起来好呢,还是撕掉?或者……拔了舌头?”
尉迟时衍挑衅的目光落在白沐晚身上,似乎是想借次机会来吓唬吓唬她,让她明白,再逃跑的话,估计就不止在上受罪这么简单了。
这叫啥?
杀鸡儆猴?
果然这话一出,不止是那几个人,就连白沐晚的背脊都僵了。
她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很腹黑、很危险,但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这般狠戾嗜血,拔了舌头,这么血腥的吗?
所以?说错话会被拔舌头?
那自己逃跑,岂不是双腿不保?
该不会被锯腿吧??
妈呀,这个变态。
白沐晚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她抿着粉嫩的薄唇,看着眼前邪肆玩味的男人,支支吾吾的嘟囔道:“你……你是老板,你做主,要拔就去拔,随便你,我……我得去排练了,再见……”
白沐晚话落转身就朝练习室的方向跑去,生怕跑慢半拍就跟着遭殃了似的。
尉迟时衍眼神晦暗的凝视着那道仓皇而逃的背影,嘴角微翘,随即收回视线,淡漠的睨着眼前的几人。
“老板,我……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求您饶恕我们吧……”几人哭丧着脸,诚惶诚恐的跪下开始磕头。
而尉迟时衍只是不紧不慢的摆了摆手示意阿江处理了这几人。
他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们一眼,仿佛刚才她们的求饶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眼下在意的是,刚刚究竟有没有将小娇妻吓坏……
毕竟偶尔多吓唬吓唬她,她才能乖顺一些,否则他怎么把这个调皮小妖精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