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灰心的躺在了床上,纳闷儿这人今天怎么没来。
却不知司徒邢烈在自己的帐篷里徘徊好久,偶尔还掀开一个小缝,偷偷看看离他不远的帐篷。
想去,不敢。
突然在那个军帐里传出茶杯摔碎的声音。
司徒邢烈都没等看管的士兵来报,“噌”的一下就窜出去了。
撩开帘子一看,燕云鹏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捂着伤口的位置。脚边是摔碎的茶杯。
司徒邢烈见状一个箭步奔过去扶住燕云鹏。
“怎么了?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燕云鹏“虚弱”的抬起头然后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摊开的手心血迹斑斑。
直看得司徒邢烈瞳孔一缩。
想把他放下,又舍不得靠在自己肩头的依赖。
“来人!速速叫军医官过来,越快越好!”
看守的士兵连忙下去了。
“很疼是不是?再忍一下军医官马上就来了啊。”
他发现燕云鹏的额头上出现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忙抻着袖子给他擦了擦。
燕云鹏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司徒邢烈发现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的眼神……好深情好温柔,他这么看我是真的喜欢我啊。”
司徒邢烈开始还跳的乱七八糟的心,竟又被一股暖意涌上。
他有些感动又挺开心的,被眼前这个人喜欢,似乎也挺好的。
轻轻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头。
“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好端端的怎么又弄伤的?”
话里带着责备,语气竟是他没察觉到的温柔。
燕云鹏被他按着头贴紧的时候,也有点懵了。
“这个家伙变化也太大了吧,还不是一小天都见不着人,我才出此下策的,可是这人似乎……对我……太好了一些。啥意思嘛?”
本来发现司徒邢烈被自己昨天随意说出口的那句话扰乱了心神,他还想借机逗逗他,没想到今天这人就跟坠入爱河了似的。该不是当真了吧?
要说司徒邢烈是在配合他演戏,可是自己这头茶杯刚落地,那头的司徒将军就冲进来了。他直觉不是巧合,应该是一直关注着他的举动。
但俩人一共接触才十多天,还要扣除掉自己刚到这边昏迷的那几天。怎么可能说喜欢就喜欢上。搞不好是动了跟他一样的心思,打算戏耍对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