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瀚:转账。
宇瀚:不够再找我。
闻霄撇嘴,实在不想和周老板深入讨论‘什么价格的东西才算礼物’。
和在澳大利亚认识的两个朋友告别,他和教练坐上回北京的飞机。
一场澳网,不论是他还是教练都身心俱疲。
谢过教练这段时间的照顾后,闻霄在机场出口和对方分别。
他有舅舅来接,教练则是要打车离开。
“好累啊……我想睡一会儿。”
大满贯真的太累了,哪怕是两局全
胜(),一天也要打四局比赛。
闻霄闭上眼♂()_[((),在舒缓的音乐中枕着背包闭目休息。
“睡吧睡吧,回去以后还要给你接风洗尘,有你要忙的。”
舅舅抬手调了下后视镜,看着镜中映出来的后排画面,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感慨。
闻霄是真的长大了。
14岁的少年有着180的身高,躺着的时候,就算曲起腿也显得无比别扭。
他已经不是那个坐在宝宝座椅上,两条腿够不着地面,晃荡时给他的副驾驶座留下无数个脏脚印的小孩了。
这就是人生必不可少的成长啊。
舅舅举起手机对准后视镜,拍了张照片后开车上路。
除夕当晚,放过鞭炮后,闻霄和袁文山肩靠肩坐在沙发上,一边看联欢晚会,一边嗑瓜子聊天。
过年之后,寒假还有几天。
袁文山打算跟师父进行一场久违的徒步修行。
也不去远的地方,就到个安徽的齐云山,之后再直接去福建的训练基地,不和他一起走了。
“那你注意安全,别被人给骗了。”
闻霄习惯性叮嘱一句,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我想去日本一趟。”
袁文山扔掉手里的瓜子皮。
“为什么?”
“我和天宇一起去。”闻霄进一步解释。
“去年10月那会儿,就是幸村他们回国后不久,幸村不就病发了嘛,之后天宇一直在担心,我想陪他去看看,顺便再去看几个朋友。”
“好吧,我也看出天宇确实挺上心的,大概是因为幸村是他的第一个病人?”
袁文山很是欣慰的点点头,“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你理解,你也有第一个病人?”
“没有病人,但我有第一个……嗯,朋友。”
袁文山搭上闻霄的肩膀,很大方的承认自己说的人就是闻霄。
“其实我本来想说第一个让我石头剪刀布输了的人的,但为了让你感动一下,所以才换成朋友的。”
“嘁……我感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