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打断她的话,率先朝里面走去。
发尾上也沾了水汽,看上去有些湿润,此刻他身上的那股子风流气更加明显了。
阮软跟着他走进去,屋内的陈设和她的那间很像,屏风上挂着他换下的衣物,后面是一个浴桶。
他脖颈上未擦干的水珠沿着喉结滚下去,缓缓没入衣领。
阮软下意识多看了两眼,秦厌察觉到她的视线,把衣领拢了拢。
“看够了吗?”他含着些调笑道。
阮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她把怀里抱着的包裹递给他,转移话题道。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阮软把它往秦厌怀里一塞,“东西给你了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她转身就要走。
骨节分明的大掌圈住她的腕骨,温热掌心带了点湿意贴在她手腕肌肤上,潮潮的,触感有些古怪。
她总觉得过于黏腻了。
阮软侧头望他,脑袋歪了歪。
“还有什么事吗?”
指腹在她腕骨肌肤上轻轻摩挲,似是直直触碰到她的骨头上。
“明日记得过来,我给你梳头。”他含笑望着她,补了句,“师姐。”
尾音拉长,似含着些引诱。
“知道啦!”
秦厌的手很巧,能挽出很多好看的发髻,阮软经常捣鼓半天都只能弄出个四不像,最后以一根发带全部束起结束。
秦厌知道后主动接过了替她梳头的工作,初时动作还有些不熟练,慢慢地手艺见长。
之前他们一同赶路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帮她梳的头。
她还挺满意的。
阮软被他握住的手动了动,示意他放手。
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滑腻触感,他的指尖微微蜷了蜷,轻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