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脸黑了下去:“你适应身份的
速度还真是快啊。”
“羡慕吗?国庆检阅的时候我会在看台上为你鼓掌……左边再短一点,再往左,过了,右一点点。”
席勒被他指挥得不耐烦,将剪刀放在头顶威胁他:“就应该把你剪成地中海,看你还怎么勾引奥瑟殿下!”
席勒明明是在吓唬他,可凌熠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奥瑟的表情,想吃又无从下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笑毛啊?这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你提醒了我,把那个给我,哈哈哈哈。”凌熠边笑边朝席勒勾手。
席勒手一抖,差点真的剪下去:“还要?”
“对,赶快点,万一等下有人进来。”
“你昨天才吃过,现在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你是不相信我的魅力,还是不相信你偶像的能力?”
席勒表情变得严肃:“这毕竟是药,你这么一直吃没问题吗?你为什么不能跟殿下好好谈谈?”
凌熠对他的忠告不以为然:“殿下那个繁殖癌,脑子里想的都是生孩子,真搞不懂,家里难道有皇位要继承吗?”
这句话说完,他也沉默了片刻。
“哦,好像还真的有。”
“哎,管他呢,”他晃晃脑袋,清醒过来,“你到底给不给?”
席勒不情不愿地丢了一粒在他手心。
“就一个?”
“我看说明书了,一次只需要吃一个。”
“可靠吗?吸收不好怎么办?”
席勒咆哮:“就一个!爱要不要!多了没有!”
“什么东西多了没有?”
凌熠飞快将药一口吞下,再抬头便跟站在浴室门口,一脸探究的奥瑟对上。
“殿下您去哪了,我一早醒来就不见您的人。”他抢在前面抱怨。
奥瑟的目光在凌熠、席勒,以及地上的碎发依次扫过,话音中有着令人揣摩不透的笑意。
“这是什么情况,谁来解释一下。”
“我头发太长,叫我哥来帮我修修。”他扭头,“剪完了,没你事了,快走吧!”
席勒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害怕到忘记向奥瑟殿下问好。
凌熠可太了解他了,从小到大只要一做错事,就会心虚到被人一眼识破的程度。
有多少次他伪装得天衣无缝,就因为席勒反应过度,连累他也被一锅端。
“什么多了没有?殿下您听错了吧。”凌熠无辜地眨着眼睛。
“我没问你。”
奥瑟只盯着席勒一人,好整以暇地等他给出解释。
席勒结巴:“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