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厌不想瞒他,“许河是我抓走的,原本是要送到东南亚的,不过秦臻和虞德都在找他。”
“所以,你是故意把许河放给秦臻的?”
秦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许河只有在秦臻手上,能活下去。”
“不是,”楚相言眼皮都没抬,专注地玩着手中领带,“你根本不在乎许河的生死,你在乎的是许河只有在秦臻手上,你才能给虞德和秦臻教训。”
“谁告诉你的?”秦厌沉声问道。
楚相言终于将目光从领带上挪开,抬头睨着人,“我很聪明。”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清楚秦厌不会放过许河和虞德,宴妄的出现,更证实了他的猜想,不过最终会把秦臻牵扯进来,是他没想到的。
他缓了口气,郑重其事的从秦厌身上站起来,“我想和你说件事。”
如此郑重的气氛,秦厌难免喉结一颤。
肯定是吓到老婆了!
老婆肯定认为我没人性啊!
是不是要准备疏离我啊!
无数条类似的想法,瞬间充斥在大脑里,以至于秦厌心慌得嘴唇都在颤。
“你你别紧张啊?”楚相言略显诧异。
一个字都还没说呢,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他不自觉地摸摸脸颊,寻思着自己哪有这么吓人?
秦厌紧紧盯着他,不安地解释:“我只是只是觉得许河欺负你而且他身上的伤,都不是我吩咐宴妄干的”
楚相言“噗嗤”一笑,好不容易营造的正经氛围又被破坏了。
原来怕自己嫌弃他。
“许河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秦厌一怔,“那那你想说什么?”
以免再吓到他,楚相言选择重新坐回去怀里,呢喃细语,“你不该瞒我做任何事情。”
感受到身下人的心还在狂跳,楚相言无奈地释放出些白山茶信息素,继续道:
“如果我早知道wr的总裁是虞德,那晚我就不会如此大意的跑出去,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今天的计划,我就不会因为秦臻的一句话,一路提心吊胆。”
秦厌搭在楚相言颈间,嗅着安神静气的信息素,“我不敢保证每次计划一定成功,怕会间接伤害到你。”
“你不是说过我们要做夫妻吗?”
秦厌立刻看向他:“是,我说过,我们做真正的夫妻。”
“那就不能对我隐瞒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楚相言:“嗯,我不想再像个傻子,从别人口中知道有关你的事情了。”
楚相言指尖勾着他的掌心,“你只要答应我,我可以考虑下和你做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