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呼?”费列莱挠挠头说,“我咋不知道?”
常洛:不是哥,我真的好好奇啊,昨晚到底啥事。
“你问问津渡觉得委屈么?”齐客说。
如此种种,反复了三四天,几乎已经成了沈问津寄托情愫的一种习性。
“或者……”齐客扶着门,思忖一阵说,“你睡我房间,我和津渡挤一下。”
齐客:没有么?
费列莱的嘴角登时往下撇去了:“向哥他会说梦话!腔调和内容都贼恐怖!当时录喜音综艺我和他一屋,被吓得不清,一晚上都没睡好。”
沈问津:……
“木哥呢?”沈问津继续问。
“那你问问老板意见呗。”他说。
“打呼的都不知道自己打呼,得别人告诉你你才知道。”沈问津接话。
沈问津:真没事。
其实扪心自问,他好像有点……不乐意。
常洛:……
“新哥呢?”
“你俩踢皮球是吧。”费列莱笑道,“怎么又绕回去了。”
近乎落荒而逃。
比如被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时的踏实心安。
沈问津:。草。
费列莱于是看向沈问津,问:“津哥行么?”
当然行。为什么不行。
微信上那人和现实里的风格完全不同,四句话几乎毫无间隔,激得沈问津脑内空白了片刻。
须臾,他终于回了神,说:为什么这么问?
“磨牙。”
费列莱用手贴了一下他脑门:“你这也不烫啊,咋整个人像是醉虾?”
……很明显么?
“好吧。”他叹了口气,“看来我只能睡沙发去了。”
于是当常洛于十一点堪堪回了个“宿醉起迟了,啥事儿哥”时,他敲着键盘回过去一个“没事儿了”。
要问什么,他究竟也忘得差不多了。
他差点问出“沙发呢”,好在即将脱口而出之时理智回归,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齐客:行。
常洛:……是不是和齐客有关呢。
或者说,不太想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