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那,去给本宫砸了十七皇子门前的锁,再去太医院找个太医,让这群扰人的滚回去”
郑公公听见,连忙磕头谢恩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守在陈望舒门口的侍卫,听到是嫦妃下令要砸锁,没敢拦,不一会儿门就被砸开了。郑公公赶忙带着人,进到寝殿里去。
望着陈望舒脸色潮红,昏迷不醒的样子,太医拔了脉,取出银针往他身上刺着。
“殿下脉搏微弱,我刚刚施针强心,这张药方拿去煎药,这晚上殿下身旁离不得人,需得时时看守”
郑公公应了,赶忙去做。
夜已过半,陈望舒才将高烧退下,太医和郑公公皆松了一口气,安排太医在玉蟾宫休息后,栖梧,栖桐,也劝着郑公公去休了。
一时之间,寝殿里就只剩她们二人,栖梧上前查看陈望舒情况,给他掖了掖被角。
屋顶传来了声响,二人皆抬头去望,只见一个身穿夜行服的男子,动作利落的出现,扯下自己蒙面的巾布,露出一张俊郎的容颜。
“侍读大人”
二人见来人后松了口气。
李阎走至陈望舒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他如何”
“烧退了,但因为体虚,还昏迷着,太医说估计明天就会醒”
男人望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一动不动的,呼吸起伏也不明显,这副样子让他发慌,他时而皱眉,时而哭泣的样子也让他心疼。
他就这么坐着陪着他,一直等都五更天,才起身要离开。
他刚一起身,就被陈望舒无意识的扯住衣摆,他转身俯下,听他喃喃细语。
“为什么我不是你的月亮”
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下,被李阎轻柔的擦去。
栖梧,栖桐进来时,李阎已经走了,她们走进陈望舒身边,他还安稳的睡着,呼吸清浅
郑公公自首
烈日当空,知了叫个不停,宫女太监拿着竹竿在处理这些烦人的昆虫。
现在是夏季吗?
“殿下,热不热,吃块西瓜”
陈望舒望着年轻了很多岁的郑公公,接过了他手中的西瓜。
“我带殿下去玩吧”
郑公公拉着他小小的,肉嘟嘟的手,带他远离了那个热闹的地方。
他转头回望那里,是了,那是玉蟾宫主殿,他母亲嫦妃居住的地方,不可以靠近那里,他是好孩子,得听话。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郑公公,但他太快了,最终他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