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韶本应同摄政王一同入宫拜见东羽陛下,但昨夜多用了些膳食,今日便没能早些起身,不过南韶对陛下神慕已久,所以还是撑着身子特意前来拜见!”
许南韶满脸恭谦之意,与方才态度傲慢的上官锐完全不同。
“来人,赐座!”
明帝背后满是冷汗,声音强自撑住了素日的威严。
“谢陛下!”
许南韶正要往上官锐那边走去,突然又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旁边的人。
“宗王妃这是怎么了?”
“这事与你无关,你们还不将王妃拉走!”
上官锐不耐烦地冲着后边的护卫道。
“南韶,你还记得年幼时与你母亲一起来王府看清瑶的事吗?我与你母亲说过清瑶身上有一个胎记!”
宫氏一脸希冀地看向许南韶,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胎记?”
许南韶重复了一句。
“王爷,我看姐姐真是疯了,这许公子不过四五岁时见过清瑶一面,哪里能知道这些?”
林侧妃想到许南韶曾与宫氏的女儿指腹为婚,心中一紧,忙对着上官锐道。
“够。。。。。。”
“当然记得,清瑶妹妹左耳后有一个扇形胎记!”
上官锐这句够了还没出口,许南韶神色极是自然地点头。
“许公子,我知道当年你母亲是王妃的手帕交,但你也不能顺着王妃的癔症说话。。。。。。”
“癔症?我来东羽前,还去福安寺探望过,王妃身子康健得很,怎么这几日不见就染上了癔症?”
许南韶一脸奇怪地看着林侧妃道。
“而且小郡主耳后有胎记一事,当年跟着我母亲的丫鬟都知道,那时小郡主被人掳走,母亲还让人顺着这线索去寻过!”
“这次我过来东羽,也有一个跟来照顾我起居,王爷一问便知!”
“对了,宫家二少爷这次也过来东羽了,这胎记的事郡主的外家定然也是清楚的!”
许南韶神色自若地说完这些,忽而一脸惊喜地看向宫氏:“难道王妃找到清瑶妹妹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目光落在旁边的桃叶身上,眼底全是惊讶:“这位姑娘与王妃生得太像了,是不是就是。。。。。。”
许南韶走近两步,一眼不错地打量着桃叶的面容。
感受到近处那道隐含警告的冰凉视线也没收回自己的目光。
他今日被逼到此处配合着演这场戏,总也要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