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禁区之主,也都祭了荒神兵,瞬间稳住了阵脚。
所有神,都在望看虚无。
唯有赵云,挥动着染血的手掌,在自个眼前,晃来晃去。
不知为何,这几个瞬间,他视线有些模糊。
更确切说,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视线模糊倒也罢了,他之心神,也变的朦朦胧胧。
许是都在看魔祖,无人觉察他之异状,更无人瞧见,他眉宇间,已多了痛苦之色,像极了走火入魔前的征兆。
“一群蝼蚁。”
虚无中,传下了冰冷而枯寂的话语。
是魔祖在说,神态无半分狰狞,可他的幽笑,却藏着无尽的森然,带着几许玩味,也带着诸多戏虐。
他这一笑,整的众神都觉背后凉风儿一阵。
笑,那尊魔为何还笑得出,他连残魂都算不上啊!
“我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冥神喃喃道。
其身侧,无道则在揉眼睛。
大战前,右眼皮跳个不停。
战至此刻,跳的又越发厉害了。
“时代的残留,送你归西。”
猿神是个不信邪的主,一棍子抡上了九天。
这一棍,虽远不及巅峰,但还是轻松敲灭了魔祖。
然,一切并未尘埃落定。
魔祖溃灭,下一瞬,竟又显化。
他依旧在笑,笑中更有戏虐与玩味。
诶呀?
蛮神也来脾气了,一掌拍了上去。
连残魂都算不上的魔祖,如一只蝇子,当场被拍灭。
灭,不代表就彻底消散了。
魔祖极诡异,刹那间又显化。
灭!
婆罗魔神一声冷叱,伏魔天伞扫出神芒。
她这,就是大材小用,杀而今的魔祖,又何需至高神器,随意一道光,便能将其劈灭。
怪谲的,是其后的画面。
魔祖似若烙印,怎么都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