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赵云埋了小脑袋,“俺。。。找王小官借的。”
老秀才听的眉宇微挑,顺手还捋了捋胡须。
娃子家里穷,常找人借书看,这,他早知晓。
他不知的是,王员外家,竟还藏着这等好玩意。
也是员外有个宝贝小儿子,不谙世事,啥都往外拿。
“先生,那本书讲的啥。”赵云小声问道。
主要是好奇,因为一本书,他被罚站大半天。
“讲的。。。。。。。”
老秀才话到嘴边,下意识看了一眼婉心。
孙女倒是勤快,已在打水,准备晚上餐食。
待收眸,娃子还在盯着他看,一副小神态,足能用四字概括:纯真无邪。
“讲的。。。爱情。”
弟子求教,做师傅的,哪有不解惑的道理。
也不亏是饱读诗书的先生,说话就是有学问。
清奇的是爱情二字,听着有点别扭。
至少,落在婉心耳中,翻起的是白眼。
“那什么是爱情。”赵云满目都是求知的目光。
“爱情就是。。。。咳。。。子龙啊!难得来一趟,吃了饭再走?”
先生依旧很机智,直接岔开了话题。
不岔能行?这娃子能打破沙锅问到底。
“老爹还在等我,俺就不吃了。”
小赵云笑了笑,背着书篓跑出去了。
他走了,院中的气氛,有点儿小尴尬。
婉心的脸颊,还染着些许红霞。
老秀才是个文人,撞上有辱斯文的事,也稍稍有些挂不住脸。
“多日不去私塾,得提前备课。”
老秀才起了身,倒背着手,回了房中。
就是不知,是真的备课,还是研究奇书。
说到这本书,王员外多半不会找他来讨要。
不要也好,还是放在他这为妙,省的误人子弟。
婉心也提水进了厨房,气恼归气恼,饭还是要吃的。
吱呀!
两人刚走,院门又开了,有个小脑袋探进来。
自是小赵云,他是来破灾的,不撒尿哪能走呢?
见老先生和婉心都不在,他才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直奔那口井,废话一句没有,直接给其辟了辟邪。
“你这娃子。”
听见淅沥的水声,老秀才又出来了,吹胡子瞪眼。
婉心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崽子是要上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