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荒耕种后,田地里,急需一场雨浇灌。
于是乎,赵云又开坛做法,秀了一波技能。
与上回不同的是,此番求雨,他晕乎了好些天。
不是每次妄改气象,都有功德抵消,得吃点苦头。
“师傅,你印堂发黑啊!”
赵家小院,赵云扒着林教头的额头,看了又看。
不是逗乐子,近些时日,师傅的印堂,的确很黑。
为此,他还找来了叶半仙,与他下的定论,如出一辙。
果然,林教头当晚就病倒了。
他的病,很怪异,似惹了风寒,时常一睡不起。
即便睡醒了,也精神萎靡。
往日,他虎虎生风。
而今再瞧,却是连拿枪的力气都没有。
郎中曾来瞧过,也开了几服药,却是半分不见好。
倒是叶半仙揣手的神态,颇多深意。
“怕不是被下了降头。”赵云小声道。
半仙未言语,上下瞟了一眼自个的小徒儿。
行啊!这娃子行啊!连他都不怎么确定的事,他竟能看出。
没错,就是降头,一种咒人的巫法。
这就怪了,他梧桐镇屁大点地方,还有人会施巫术?
还是说,林教头的仇家,私下找人暗算?
“师傅,可有破解之法?”赵云拽了拽半仙。
“那要看施术者的道行,高不高了。”
叶半仙沉吟道,巫法这一行,很多人才的。
他倒是知破解的法门,奈何学艺不精,若被那人压一头,干看着也没法的。
“守在这。”
叶半仙儿留下一语,回去拿家伙了。
再来时,他还把老秀才的孙女捎来了。
“你,没与人上过床吧!”半仙一本正经道。
“没。”寥寥一字,婉心说的那个美眸冒火。
如这个问题,这老半仙已问了她一路。
若非她打小饱读诗书,骂不出有辱斯文的话,也干不出有辱斯文的事。
不然,定把这老道士踹沟里去,哪有这样的,一把年纪,竟问些为老不尊的问题。
“没就好。”
叶半仙脸皮厚,一点不觉脸红。
赵公子更没事了,《青瓶梅》是啥书,他都没搞明白,自也不知何为风花雪月。
“两个童子身,八字还对称,嗯,够数。”
叶半仙叨叨咕咕,一边摆桌案,一边拿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