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把老者的酒葫芦塞了回去,顺手还取了自个的酒壶。
“有的喝就不错了。”
毛糙老者接过,仰头灌了一通。
别说,这酒的确够烈,一口下去,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
火辣之后,便是一种不适之感。
有多不适呢?。。。肚皮咕噜噜直叫。
这几个瞬间,还颇有一泻千里的冲动。
“泻药?”老者的脸,瞬间黑了个透亮。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赵云义正严词道,“哪就泻药了,怕不是您老来前,吃坏了啥东西。”
“有此后辈,吾心甚慰。”
毛糙老者的神态,顿时变得语重心长。
此货不要脸这出,真与他当年,一样一样的。
咕噜!
正说间,他肚皮又抗议,咕咕叫个不停。
也不知这小子的泻药,哪买的,药力贼猛,内功绝顶如他,一时间竟都无法化解。
“要不,您老先上个茅房?”赵云一脸关切道。
“正有此意。”老者一手捂着肚子,半道拐了弯。
三两步后,他又折返回来,废话一句没有,拽起赵云便走,一番举动,很好的阐释了一句话:夜太黑,老夫害怕,你陪我上茅房。
“你先拉,我去拿剑。”
赵云自不干,体内一股气劲冲出,欲要挣脱。
然,挣扎几下后,他便放弃了,并非无法挣脱,而是这会功夫,他那肚皮,也咕咕叫了起来,也颇有一种。。。一泻千里的冲动。
“老头儿,你这泻药,祖传的吧!”
赵云捂肚皮的姿势,还是很正规的。
看吧!姜是老的辣,他以为他是个机灵鬼,殊不知,早已中招,清淡的酒,却有不清淡的神效。
“彼此彼此。”
老头儿那张脸,已是一通涨红。
都是憋的,赵公子也不敢大喘气。
于是乎,爷俩找了个山旮旯,一左一右蹲那了。
还是蹲着舒服,舒服到两个人,都再无取剑的心思,
倒是拜把子的念头,有那么点。
能在大半夜一块上茅房的,都是好兄弟。
“大哥。”
“二弟。”
结拜,可以不放血,也可以不分场合的。
就是哥俩拜把子的光景,带着一股子不和谐的味道。
拉屎都能拉出个兄弟来,的确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