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庭筠听到此,瞬间就坐不住了。
“张子萱学姐,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啊。”
什么叫抓住了把柄威胁云水谣,他手里的把柄不都是张子萱你给的吗。
如果李庭筠真的是“威胁犯罪”的主谋,那张子萱就是帮凶。
“那你说,你为什么在过年的时候出现在谣谣家里?”张子萱询问道。
“都说了说来话长啊。”
“那你长话短说啊。”
就在二人纠缠时,一边的云水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便开口说道:“萱萱你别问了,其实是我让学弟来的。”
比起让李庭筠说理由,云水谣觉得还是把这个原由揽在自己身上比较好,张子萱对她还是非常相信的。
于是云水谣说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理由:“我觉得一个人过年还是挺没意思的,于是便把学弟叫来了。如果真的论起来,还是我打扰了学弟的寒假,毕竟他一个人在家开开心心的过年过寒假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金陵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
说罢,云水谣还趁机给李庭筠使了个眼色,示意李庭筠按照她的话往下说。
李庭筠自然也懂她的意思,于是摊开双手说道:“你看,张子萱学姐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你不要错怪好人啊。”
“谣谣,你要是觉得一个人没意思可以叫我一起啊,我在姑苏都呆的烦死了,爸妈一直在家里唠叨个不停,正好缺个理由出去呢。而且一个男生待在你家里多危险啊……”
没等张子萱说完,云水谣便使劲的揉了揉她的头:“危险?还有比你更危险的人吗?”
李庭筠住在云水谣家里,至少不会进入她的房间。
可要是张子萱长期过来住,那云水谣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裹紧被子,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个手在身上摸来摸去,身边的这个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的变态。
“可恶,谣谣你居然这么说我,我真的伤心了。”
张子萱开始使用起了惯用的撒娇伎俩,把头埋在云水谣的胸里,然后双手抱着她的腰开始动手动脚。
这一幕倒是让一旁的李庭筠有些心动,做女孩子就是好,这样都不会被说什么。要是一个男的埋在另一个男的胸前,那第二天全国就知道他是个男铜了。
“谣谣,要不这样吧。等过完年之后我就从姑苏来这里,然后让学弟回东宁好不好。”
“不行,我拒绝。”
和李庭筠在一起生活与张子萱在一起生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验,张子萱就像是一个大喇叭,每天嘻嘻哈哈哈的在她耳边说个不停。
在学校里就已经够吵得了,再住自己家里,云水谣真怕自己“疯掉”。
相比之下,李庭筠就安静的多?
“谣谣你为什么拒绝我啊,难道是因为我打扰你穿嗨丝给学弟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