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约四十多岁,不到一米六的个子,身材臃肿,圆脸细眼,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让她平添了几分凶相。
林月华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妇人不就是那个人!那个要把一年轻女子嫁给一个鳏夫的大姑?!
妇人白了男子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哼,多管闲事!”
男子握了握拳头,显然是在忍耐,或许下一秒就会揍人的那种,不过男子还是跟着那妇人进了屋子。
来到一处上了锁的门前,妇人开锁后,对男子说:“放进去吧。”
男子将林月华放下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你回来了。”门内忽然踹出一个豆芽儿似的,头发乱糟糟,眼睛哭肿得像核桃的小女孩冲着林月华大喊大叫。
不知为何,林月华莫名的感觉心里一酸。
小女孩儿爬上来,抱着林月华就呜呜呜地大声哭了起来:“姐姐,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和弟弟。”
那妇人“哐当”一声将门关上,烦躁的吼着:“别给老娘哭哭啼啼,大妞都回来了,再哭把你丢到山上喂狼。”
小女孩儿把林月华搂得紧紧地,身子都在发抖,小声且隐忍地啜泣了起来。
被人抱着让林月华身子一僵,她伸出了手,这手瘦得像鸡爪,也很粗糙,手上有裂痕有茧子,可这明明不是她的手,她的手似白玉般光滑细腻。
以上种种都让林月华意识到她穿越了,魂穿到了一个要和四十岁鳏夫结婚的农家女子身上。
林月华感到血液一下就冲到了头顶,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袭来一头栽倒晕了过去。
天渐亮了,有的茅草屋已升起了袅袅炊烟。
林月华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她头疼欲裂,嗓子也火烧火燎般的疼痛了起来,身子一会儿像被火烤,一会儿又如坠冰窖。
林月华艰难地张了张嘴,她喊了声:“温姨,把空调打开。”
“哇”地一声,小女孩儿就大哭了起来,跑出去喊道:“大姑,求求你了,让林爷爷来看看吧,姐姐烧了一晚上了,刚才已经在说胡话了。”
“二丫,大妞睡一觉就会好的,不用看大夫,死丫头还睡,不起来做饭。”那妇人不满说道。
“大姑,姐姐不是偷懒,姐姐是病了,大姑你去看看吧。”小女孩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那妇人去了林月华房内,摸了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嘀咕道:“看病还得花银子,让大妞睡一觉吧。”
林月华头疼得不行,耳边叽叽喳喳的,一半天也不开空调,不由烦躁了起来:“都说了开空调!”
小女孩跪了下来拉着妇人的腿,哭求道:“大姑,你听姐姐说胡话了。求求你了,让村医来看看,姐姐会死的。”
不知是哪个字触动了那妇人,那妇人摸了摸还没捂热的二两银子,最终同意请村医。
不多时一位巍巍颤颤的白发老头林村医到来了,路上他已听了林二丫说了怎么回事,林大妞被她大姑打骂离家出走被赵家那小子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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