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子僵持不下,空气也似乎被凝固了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两辆警车冲了过来,车上跳下来七八名民警,一见江意举着枪,顿时怔住了,上不是,缩回去也不是。
“金立宏呢?把金立宏叫过来!”武昌盛突然冲着民警们喊。
“我是市局的武昌盛!”武昌盛到了这个时候才自报家门。
“潘霸天,你还想闹事吗?”
“把这些小混混们全抓起来!”武昌盛吼道。
民警们当然知道武昌盛是谁,可他们只听金立宏,现在让他们去抓土霸王的人,他们全都傻眼了。
其中有个领头的民警,走到武昌盛面前说道:“武局,我们接到报警,说潘总被人打伤了。”
“您也看到了潘总确实受了伤了,那位年轻人举着枪吓唬谁呢?”
“这事,我要请示金所长,武局,我打个电话好吗?”
“好。”武昌盛淡淡地点头应道。
这名干警走到了一旁给金立宏打电话,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作了汇报。
金立宏头大了,他一个电话打给了卢克全,把这边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卢克全。
卢克全听完后大喜,一个电话打给了余志刚,余志刚听完后冷哼道:“把潘霸天和江意一并抓起来,这点事还需要请示我吗?不要说我知道这件事。”
卢克全把余志刚的意思转给了金立宏,金立宏会意,指示干警守着,谁也不许放走。
金立宏亲自开着赶到了现场,一见武昌盛黑着脸和他手下的民警们对立着,不由得上前笑着说道:“武局,什么风把您吹到了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了呢?”
“我们的民警都不认识您,不知者不为罪,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了。”
“我这边也是接到了报警,潘总可是我们新城区的纳税大户,他现在被人打伤了,武局,您看我是不是把那个举枪的年轻人和潘总一并带回警局,录个口供,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您说呢?”
“那个拿枪的年轻人也是干警吗?”金立宏一脸小心地问着,心里却在大骂着,老子的地盘,一个靠边站的副局长,多年不管事,来老子的地盘闹,几个意思啊。
真拿老子当空气,软杮子?好捏?
“江意,把枪还给我。”
“那是我的徒弟,他一急之下抢了我的枪。”
“但是这些小混混们要砸老百姓的店,我徒弟也是被逼急了,才抢了枪的。”
“你们带回去录口供,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
“但是,金所长,如果再让我听到有人来骚扰这一带的农家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是多年不管局里的事,可老百姓的事就是我武昌盛的事!”
“老百姓赚个小钱容易吗?金所长,将心比心,如果这家小馆子是你父母在开着,这帮人一上来就强卖强买,你舒服吗?”
“是潘霸天手下的小弟,一上来就赶我们走,说我们先点的锅巴必须给潘霸天。”
“潘霸天是市里的政协代表,我知道,可吃饭也总得讲究先来后到吧?”
“潘总,我徒弟下手重了,该如何处理,我接受,可你带着一群小弟强买强卖的,是不是也要接受处罚?”
“这碗水可要端平了啰。”武昌盛直视着金立宏说着,老板娘以及围观的村民们,一听完武昌盛的话,自发地鼓起了热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