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看到的事实,可叶熙还是偏向着御世子。
她日夜进出,找了最好的大夫为御世子医治。
大夫只说,他这双腿怕是会落下病根。
叶熙把这一切的错处都归咎在了我身上。
“御世子这么洒脱随性的人,如今被你打的终日卧床。”
“御世子不过就是爱慕我被赶出门,无亲人疼爱,熙儿只是想多帮帮他,为何你偏要针对他,我和他一清二白,你又何必如此多疑?”
这次我们冷战了许多天,谁都不肯先低头。
见我一连多日都睡在书房,叶熙终究还是慌了神。
书房的门被她拍的砰砰作响,隔着老远就可以闻到熏天的酒气。
酒气上头,她说话完全没了章法,嘟嘟囔囔只是不停地给我道歉。
“阿言,熙儿错了,你别不理我。我没想要怪你怨你,熙儿心悦你……”
她不停地道歉,伴随着小声的啜泣,可这次我却没有再开门。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才恢复了寂静。
她,还是走了。
第二日,心腹告诉我,昨夜叶熙去了隔壁院子一夜未归。
咔嚓,手中去年生辰叶熙送我的的竹笔被拦腰折断。
我盯着桌上被毁了的画作,“再说一遍。”
确认自己不是听错了,我一下跌坐在凳子上。
……
踹门而入的时候隔壁院子已被我命人团团围住,看着跪了一地的仆人婢女,无一人敢抬头看我。
御世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之上,一脸的春风得意,而我的未婚妻叶熙正慌乱的穿着衣物,脖间的红痕清晰可见。
我血气上涌,几乎晕厥。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看我进来,叶熙也顾不得一身凌乱,扑到我面前就开始落泪,“阿言,听我解释。”
我嘴唇颤抖的盯着她,想看她又要如何狡辩,可她嗫嚅了半天也只是说出一句,“我昨晚喝醉了酒,跑错了院子。”
我后退几步,挣开她的双手。
这就是我爱了多年的人吗?
再不想呆在这污秽之处,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叶熙也并未追来。
多日风吹,窗棂的风铃终是受不住断了绳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提出了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