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饭团语说话就会被制止,喜怒哀乐全部无法付诸言语。
连普通地呼唤他人的名字都惹人不快。
但他不能不高兴,因为这是在保护别人,也是在保护他自己。
“但前辈现在已经控制地很好了。”白鸟凪眨了下眼,还是不太理解,“大家都觉得在你身边很有安全感,从来没有担心过你会伤到人。”
【aaa鲑鱼批发商:主要还是习惯吧。】
“习惯啊,这就没办法了。”
【aaa鲑鱼批发商:白鸟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之前也有提过几次。】
“因为想要好好看清前辈的脸,而且之前想不通前辈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很闷不是吗?”
白鸟凪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她这个状态经常出现,一般可以归为“无所谓,没兴趣”之类的。
想要猜她的想法,从这件事会不会让她觉得麻烦入手会比较方便。
这显然是个麻烦的事。
【aaa鲑鱼批发商:白鸟的话,会觉得这种行为很蠢吗?】
“如果是我自己在做的话,会这么觉得,因为没有意义。”
狗卷棘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但是放在狗卷前辈身上,就显得很正常。”白鸟凪也不知道形容,她认真思考着,“温柔细腻的,好像可以对所有遇到困难的人伸出援手的感觉……会在意这种细节也很正常。”
会为了他人给自己增添负担,即使感到沉重也觉得值得,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
即使白鸟凪自己不会这么做,也不会对此进行负面的评价。
更何况,如果狗卷棘不是这样的人,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和自己关系这么好吧?
但是狗卷棘摇了摇头。
【aaa鲑鱼批发商:不是所有,是值得的人。】
他很想认真地说些什么,但是打字这种交流方式,怎么都没有办法像语言一样轻松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于是狗卷棘努力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真诚。
缠在他手臂上的白蛇晃了晃脑袋,柔软的脖颈从肩胛处缓缓滑下,绕过后颈,从另一边的肩上探出头来,然后把小脑袋撑在上面,黑豆一样的眼睛默默地盯着白鸟凪,“嘶嘶”地吐着信子。
被两双眼睛注视着的白鸟凪沉默不语。
狗卷棘感觉有些奇怪:“鲑鱼子?”
怎么了吗?
白蛇说狗卷棘的领子很碍事,它想缠他脖子上。
白鸟凪想了想,决定无视白蛇的意见:“没什么。”
白蛇:“嘶嘶——”
狗卷棘眼里满是怀疑:“鲑鱼子?”
真的吗?
白鸟凪缓缓点了下头,然后明显是意图增强说服力般用力点头:“真的!”
看狗卷棘没说话,她补充说:“它说喜欢狗卷前辈,希望你能帮它取个名字。”
狗卷棘愣了一下,眼睛都瞪圆了,他指了指自己:“鲑鱼子?”
我吗?
白鸟凪这次点头很快:“对。”
反正她取名技术很烂,兔子们现在还统称兔兔呢!
也不是她偏心,就是普通的想不出好名字然后叫习惯了。
有狗卷棘帮忙就不一样了,靠谱的狗卷前辈这方面一定也很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