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一句话,」蕥蓎投入柏烈的怀里,深情地说。「我爱你,柏烈。」
「我也爱妳,甜心!」他低头给她深深地一吻。
而此时,蕥蓎竟捧着肚子哀嚎着。
「怎么了?」柏烈焦急地问着。
「我……好像要生了。」她瘫软在柏烈的怀里。
「什么?」柏烈整个人立刻慌乱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快去叫医生!」一旁的宫泽湧连忙指挥着一切。
蕥蓎躺在床上时,已经不知道痛了多久。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她好几次几乎都要昏了过去。因为是头胎,又缺乏适量的运动,因此可能还要阵痛很久。
「别怕!」柏烈握住她的手,频频安慰着。「我会一直陪着妳的。」
医生赶来了,礼貌地请柏烈出去。
柏烈却拒绝了,他肯定地说:「我要留下来陪我的妻子。」
「你……」蕥蓎不可思议地低嚷着。「你不怕……」
「在古代时,男人陪妻子生产或是帮妻子接生是天经地义的事。妳别大惊小怪!」他轻松地坐了下来,表情慎重地说:「对了!我有好多话要告诉妳「我也有好多话要告诉你……」每阵痛一次,她就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
不过她急于知道真相,也就顾不得痛了。「昨天你偷偷到伦丝塔的房间……」
「原来妳还没睡着,偷偷跟着我啊!」他皱起了浓眉。恍然大悟道。
「哎!怪不得妳今天会大发雷霆,把我的衣服从顶楼丢了下去。我的甜心啊!
妳实在错得离谱,而且小题大作,自讨苦吃。昨天我只是去告诉伦丝塔,她被开除了,请她走路。我之所以选择在晚上。并亲自到她房间告知,是不想让她藉机在众人面前大吼大叫的,或是故意找妳麻烦,让妳难堪。没想到,妳还是误会了。」
蕥蓎捧着疼痛的肚子,勉强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是如煦蓝所言,为了伦丝塔吗?」
「如果妳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柏烈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怪煦蓝多嘴,胡乱颠倒是非,哪天我一定要找她算帐!伦丝塔是一直在诱惑我没错,而且好几次都恰巧被煦蓝看到。我知道煦蓝误解了,而我也从来没有解释过,所以误会就越来越深了。其实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伦丝塔是雷勒的妻子,之所以没有拆穿她,甚至善待她,是因为可怜她,也对自己造成雷勒的挫败而有些愧疚。而且那时我和官泽湧也一直迟迟无法找到元兇,所以也拿她没办法!」
「那你为什么要隐姓埋名,不肯做贝柏烈?」那是她心中最大的遗憾。
「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是却彼此隐瞒,一点也不坦白。而且以你的家世背景而言,你怎么可能会看上我,我不但平凡,又不够聪明……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
「嘘!妳不要讲话,只要乖乖听我讲。」他要告诉她许多话,包括他的过去,他对她的爱,和他们的未来。
他缓缓地开了口,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让她心花怒放了起来。
「我是贝柏烈,这一生傲视群雄,高高在上,从未有过挫折。我是旷世奇才,专门发明及制造毁灭性的武器,藉由武器掌控了全世界,也控制了无数国家的政局及领袖。面对我销售武器而引发的种种战争,我视而不见,完全不在乎。我承认在认识妳以前是一个无情的人,我自认是冷血的天才,根本不懂么叫做爱。直到和雷氏之间,因武器较量而引来杀机,一连串的暗杀事件,燕我第一次陷入了低潮,首次了解到生命的脆弱,这时我才领悟到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杀死了很多人,我的钱全是用无数条人命换来的,充满了血腥。原来我也是一名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