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马克思所言,资本家为了利益,可以售卖吊死自己的绳子。
而今天,那些贪婪的奸佞,为了一己私欲,可以将武器卖给自己的敌人。
张缭操纵的重弩,崩断了三个吗,余下的重弩亦有不少断了弦。
几百个弩箭手也阵亡大半,其余的守军捡起弩箭,补充上来。
“扔檑木。”洛凡怒喊道。
一根根裹着油布的檑木,点燃后扔下城楼,碾过十几个狄兵,不少云梯被檑木点燃。
仅仅一会的功夫,数百根巨大的檑木就在雍州城前燃起一片火海。
洛凡凝着没有,脸上有一道被箭矢划过的伤口。
洛凡很清楚,那些攻打的攻城器械才是攻城的关键,只可惜重弩崩断了不少,对眼前的云梯也失去了反制手段。
他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尽可能的延缓戎狄的攻势。
“记住我曹县陈二,老娘,我不能尽孝了。”一个守城士卒红着眼睛,抱着一坛火油,嘶吼着冲上云梯。
云梯上的戎狄都吓得面色苍白,当即反应过来,挥刀将陈二的身子砍烂。
火油也倾倒在云梯上。
被后面射来的火矢点燃。
陈二的举动仿佛是感染了城头的守军,一个个负伤的士卒皆是抱着油坛子,反冲向云梯。
将一坛坛的火油撒在云梯上。
洛凡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眶微红,紧攥着拳头,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火矢!”
洛凡嘶哑着声音,喊道。
城头的守军,皆是眼眶发红,强忍着眼眶的泪水,将一支支火矢射向云梯。
登时云梯上蔓延起大火,连通登上云梯的盛兵,燃烧起来。
洛凡努力的控制着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望着城外的戎狄军中,冷声喝道:“骑兵队,披重甲。”
事先挑选了五千骑兵士卒,皆是披上厚重的铠甲,每人取了一杆精钢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