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纪姜的下巴,“那么对主人做些过分的事情,也是会被原谅的。”纪姜:“……”什么鬼东西?贺临舟心情很好,也没有过多解释。这个项圈是他在某个副本得到的道具,对他的通关来说没有什么帮助,他曾经嫌弃得根本不想要,但在准备丢弃的那一瞬间,他又鬼使神差的收了回去。纪姜给他戴上项圈后,贺临舟又看了一眼使用说明,嘴角上扬。牵引项圈:永久使用道具,谁为你戴上项圈,谁就是你的主人,你能获取主人所在的任意位置保护他,他将永远不能抛弃你,同理你也不能背叛他。“贺临舟。”纪姜晃了晃脑袋,“你松开我,不是要辅导吗?”“辅导……”贺临舟声音沙哑,“辅导一些亲密的东西好不好?如果主人不会,我教你也行。”纪姜:“……”这个项圈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贺临舟一带上这个项圈就变得奇奇怪怪的?纪姜没忍住伸出手指去勾住项圈,“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什么都不是。”贺临舟轻咳一声,“只是戴上了,我就是你的了。”肯定是什么奇怪的道具,纪姜有些懊悔,他不该给贺临舟戴上的!他推了推贺临舟的脸,“既然你说不用我辅导你,那么我先给你一张卷子,你做完没问题了我就……”说到这里纪姜顿了顿,贺临舟追问,“就怎么样?”“就让你亲一下。”纪姜扬了扬眉,“怎么样?”贺临舟呼吸一滞,亲一下……纪姜说的,主动说出来的。他立马松开纪姜说,“好。”纪姜看着他明显雀跃的模样,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贺临舟没出息。他翻出一张卷子来递给贺临舟,“你做你的,我做我的。”贺临舟自信满满,“好!”两人安安静静地做到一半,灯光忽然闪烁了一下,然后整间宿舍陷入了黑暗之中。纪姜:“……”失策了,忘记要熄灯了。贺临舟把笔一丢,一把抱住纪姜,“班长好黑啊,我好害怕。”纪姜木着脸,“现在的重点应该不是你害不害怕吧?而是我们还没有洗澡。”“没事,现在去洗。”贺临舟说,“可是我好害怕啊,我们能一起洗吗?”纪姜眼皮跳了跳,“我觉得不行。”“可是如果分开洗的话,到时候宿管阿姨来听到了怎么办?一起洗的话还能够节约时间。”贺临舟压低了声音,“我都怕宿管阿姨,她看起来好凶啊。”纪姜:“……”老实说,宿管阿姨拖着电锯巡逻,其实他也有些怵,比鬼可怕多了。但是乌漆嘛黑的,怎么洗?贺临舟声音更低了,“我有可以照明的东西,不过电量不足,大概只有十来分钟。”纪姜努了努嘴,“我知道了,那就一起洗吧。”贺临舟唇角勾了勾。虽然也算是老夫老妻的,也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但这样纯洁的状态下……的确是第一回。纪姜难得觉得有点尴尬。他心里想的是赶紧冲完就走,贺临舟却不这么想,贺临舟磨磨蹭蹭的,一会儿要给纪姜擦背,一会儿说纪姜泡沫没冲干净,又让纪姜给他看后背。纪姜烦不胜烦地瞪过去,却看见贺临舟的后背上一条很深很长的疤痕,从肩胛到腰那里,长长的一条,看起来格外可怖。之前的时候,纪姜没发现。纪姜没动静后贺临舟心底暗道坏了。
他有些可怜巴巴地开口,“班长,是不是我的身体太丑,把你吓到了?我会努力把这些伤疤除掉的。”纪姜怔愣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上贺临舟的伤疤,他低声说,“没有。”柔软的指腹碰上敏感的疤痕,贺临舟呼吸一沉。纪姜并没有发现,他又摸了一下贺临舟的疤,“这是怎么——”门外传来刺啦刺啦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过冒出火花的声音。“302室,睡着了吗?”阴森森的声音传来。是宿管阿姨查房来了,拖在地上的东西显然就是电锯。贺临舟一只手灭灯一只手关水,手一捞把纪姜搂进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纪姜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推了推一下贺临舟。贺临舟搂得更紧,压低了声音,“嘘,等她离开。”无限流5贺临舟摸黑伸手取了浴巾把纪姜泛凉的身体包裹住,他的身体很烫,搂着纪姜的时候正好中和了纪姜微凉的体温。外面格外安静,纪姜睫毛轻轻颤动一下,“贺……”贺临舟伸出手轻轻地捂住纪姜的唇,低下头来,“还没走。”外面的宿管阿姨阴恻恻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302……”果然还没走。贺临舟给纪姜擦着发,低下头来用气音说,“她会不会进来?”纪姜:“……”他怎么知道啊?“班长。”贺临舟握着纪姜的手去摸他的脖子,“你摸摸,项圈。”纪姜:“……”“你拉一下。”贺临舟喉结滚动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他引导着纪姜的手指去从喉结处拉下去。纪姜睫毛颤了颤,“贺——”贺临舟的呼吸骤然加重,在纪姜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喉结和项圈时,他准确无误地亲吻住了纪姜的唇。纪姜睁大眼。“别推我。”贺临舟哑声道,“宿管阿姨会发现的。”宿管阿姨……纪姜绷直了身体。贺临舟又低笑一声,“怎么这么僵硬,别怕,我不欺负你。”纪姜迟疑了片刻,另一只手摸上了贺临舟的后背。他又碰到了那条长长的疤痕,他一碰,贺临舟的身体便紧绷了一瞬。贺临舟的气息完全把纪姜包裹,贺临舟含住了纪姜的唇。温柔的,粗鲁的,一点一点地加重了自己的力道。纪姜呼吸有些急,他想要揪住贺临舟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摸到,只能无助的抓紧了贺临舟的身体,抓紧了贺临舟脖子上的项圈。因为难以呼吸而致使指甲深深地嵌入贺临舟的皮肉之中,这细微的疼痛和窒息感让贺临舟越加兴奋和激动,亲得越用力。舌头纠缠所到之处让纪姜头皮发麻,浑身发软。被吮吸的舌尖无力地酸软着,连吞咽东西的力气都没有。纪姜不知道宿管阿姨走了没有,或许已经走了。所以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浴室里热水褪去之后的温度跟着褪去,现在却腾升起另一种热意。纪姜的后背并未抵上冰冷的瓷砖,在碰到的那一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