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纨之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他都这样说了,不答应又不妥。
“好吧……那我们要怎么赌?”
话音刚落,罗纨之感觉就更怪了,她皱着眉苦思冥想了须臾,恍然大悟。
是了,为什么她要下场与谢三郎比呢?
她不就是给谢三郎准备个场子,等着看他怎么“风度翩翩”地抓鸡吗?
谢昀不给她反悔的时间,马上就道:“简单,你我两人就比谁抓的鸡多,赢了的人可以要求对方做任何事,如何?”
【作者有话说】
阿纨:我觉得哪里怪怪的……
三狼:有吗?不是让我开心吗?罒w罒
明天开始放假啦!明天见~
谢谢小可爱们亲亲亲亲,好多好多
开心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一地鸡毛。
母鸡们大概也没有想明白大半夜不睡觉把它们闹起来是为何,但是趋于本能,谁也不想被逮着。
所以只见月下女郎在追,鸡在跑,而郎君……郎君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手里悠哉悠哉地摆弄着一只大竹篓,好像在用枯草修修补补。
“……这是什么情况?”南星吭哧吭哧从爬上院墙,连脖子都使出了全部力气,好让脑袋刚好能卡在墙上,往里面窥视。
苍怀蹲坐在一旁,观察了一阵。
“罗娘子在抓鸡。”
“我没瞎,我是说罗娘子为什么在抓鸡?”
苍怀:“……”
这他哪知道。
别看鸡小,鸡能跑。
罗纨之实在追不动了,才抓到两只,回过头看见谢三郎还坐在垫有大芭蕉叶的回廊上,朦胧的光线照在他的发上、衣服上,淡化了边线,好似和那陈旧的环境融为一体。
“没力了?”谢昀朝她笑,善解人意道:“那你歇着,我来。”
罗纨之马上就把手里的鸡一放,两只鸡咯咯直叫,已是恼羞成怒,登时就翅膀飞扑起想要抬脚蹬她,吓得罗纨之花容失色,慌不择路埋头逃窜,一头扎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她惊魂未定,紧挨着的胸腔还在震颤。
罗纨之拔。出脑袋,仰头一看。
谢三郎果真在闷笑,他的眼睛微弯,亮如繁星,唇红齿白,笑容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