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发?!!!
这可不行,沈时宴不敢想他光头的模样有多丑。
他从沙发上一个起身,面色带着凝重:“我现在就休息。”
陈立白头一回受到这等耻辱,他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站起身与顾景城对视。
“你拉踩谁呢?我这是自己剃的,才不是头发掉光了。”
沈时宴:“真的?”
陈立白的脑袋光的能当面镜子用,换身衣服再带佛珠就能原地出家了。
“我是之前发型剪毁了,才剃光头的!”他再三强调。
一次提起两次伤心事,陈立白现在看这两人没一个顺眼的,他随便找个房间就进去,还不忘把门“咔嚓”一声反锁。
沈时宴摸了摸鼻子。
“完蛋,我要不还是去道歉。”
“不用。”顾景城声音淡淡,“他只是找借口通宵打游戏。”
沈时宴狐疑看着顾景城。
“那间里面是游戏机。”
哦嚯。
差点上当了,沈时宴想,要是真去道歉明天会不会被嘲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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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夜幕已深,暗淡的苍穹下只余路灯与这栋屋子还亮着,如同零星的辰光。
沈时宴进到房间,这才想起自己出去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眼下这个点大概率是找不到人了。
他微微抬眸,没有打消再找一间的念头:“你知道其他房间吗?”
顾景城面色淡定,淡淡道:“有是有,但都没床。”
沈时宴不可置信。
这栋别墅很大,空出来的房间都没床,要是几十人过来团建够住吗?
他目光紧紧盯着,想要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你骗我的,这里怎么说也是个庄园,营业状态下要是来了几十上百的人,岂不是也没地方住了?”
沈时宴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就要往外走去看看其他空余的房间。
下一秒他腰部受到阻拦,被迫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作俑者。
“担心被我拆穿?”沈时宴揶揄。
两人距离被拉近,顾景城那张帅气的脸在眼前放大,沉香也随之而来。
怦怦。
他又听见了自己心脏跳跃的声音。
沈时宴听见对方解释:“这里是私人庄园,平日不对外开放。”
“我要是真想骗你,你现在还能完好站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