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楚恒也没真留在那儿和人吃烤肉,而是回去和萧闲一起吃了莲藕猪排汤。
楚恒说,烤肉以前经常吃腻味了还是萧闲做的更好吃。
萧闲听得挺高兴,有道是,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味。
楚恒心抓没抓到不好说,反正胃肯定被他抓得死死的了。
第二天楚恒就和罗毅等几人去见了太子。
双方也谈拢了一些事务后,太子驾车离开,而罗毅等人也回去开始准备,争取尽快动身。
大军准备开拔,楚恒自然也不打算留在村里,不过走前还是要回去收整一些东西的。
当天他们也回了长阳村,楚恒和村长交代了一些事,才和萧闲回到家,收拾细软衣物厨用等东西。
萧闲把厨房的东西收拾好后,楚恒那边早收拾好了衣物和笔墨等物,而楚恒竟然拿着锄头在菜地里挖土。
萧闲看得疑惑,上前去问他:“你挖菜地做什么?”
菜地不是留给了村长处置吗?
“埋了个东西。”楚恒回他。
“埋了什么?”萧闲有些好奇。
楚恒笑了笑,几锄头就又往里深入一大截:“我父亲给我的十八岁生辰礼。”
又几锄头后,楚恒把锄头深深埋进土里,往外一勾!
一个长长的木匣出现在萧闲眼前。
楚恒把木匣提起来抖了抖,泥土簌簌落地。
匣子的锁,是木质的榫卯设计,关着能锁得挺紧,但想打开也只要轻轻一推。
楚恒打开木匣,露出里面的一秉红缨枪,楚恒眼神怀念道:“我天生力大,个头又年年都长,用的枪要顺手只能定制,每年的生辰礼,父亲都会赠我一柄精钢所制的枪。”
“这是他送我的最后一件生辰礼。”楚恒珍重地摸了摸枪:“我该拿它为他们报仇雪恨。”
萧闲搭住楚恒的肩膀道:“一定会的。”
这边,萧楚二人在收拾东西,而另一边的镇上,有一队数百人的官兵踹开了病舍不远处,那黄姓人家的门。
“天杀的,哪个瘟星踹……”里面被吓得裁坏了麻布的婆子,骂人的话戛然而止,放下手里事务,惶恐地看着官兵进了他们家门,道:“官爷,你们来我家何事啊?”
领头的官兵没回答,自顾自让人把她家全都打开看了一遍,发现没人,意识到什么,快步到婆子身边问:“昨日寄住你家的人呢?”
婆子连忙道:“走了!早上那会儿就走了!”
那领头官兵听闻气急:“怎么走这么快!知道往哪儿走了吗?”
“这…我不知道啊。”婆子见领头官兵脸色越来越黑,想了想道:“他们今早倒是见了几个人,说了会儿话,他们说话时没让我听着,不过来人,我倒是有些猜测。”
“说!”领头官兵脸色终于好些了,但对老婆子来说还是吓人得很。
老婆子哆哆嗦嗦:“他们来时虽然戴了笠帽遮脸,但那个个头,我一看就知道带头的应当是边上病舍不常露面的东家。”
“还有一个应当是长阳村一个猎户,此人样貌不错又能挣钱,我曾想过让他做我女婿,因此对他也是印象深刻,我看他下半脸就认出来了。”
“还有吗?”那领头官兵见她没下文,追问道。
“一共来了五个人,除了这两个别的我都不认识,没了,真没了!”婆子心惊胆颤。
那领头官兵听完,在婆子恐惧的视线里到门口和一个褐衫男人商议了几句,然后对后面众官兵大声道:“都给我上边上病舍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