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木海端起茶盏,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时,视线与左春敬交错。
那一瞬,好像是交换了无数的信息。
但随后,他们各自收回视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心照不宣的岔开话题。
“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对,你们刚才聊什么呢?继续。。。。。。”
“。。。。。。”
黄木海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听说寒汀城要办学堂,就想着也尽一份力,就让顾飒在临走时,从自己家里带一些藏书走。
这也解决了顾飒一大难题。
有了三人的商议,关于学堂的雏形也就初现规模。
顾飒临走时,黄木海有些依依不舍:“老朽这身体是不行了,要不然,怎么着也得跟着你们去再烧一把老骨头,争取发挥点余热。”
“黄兄,别的就不说了,好好活着,”左春敬拍了拍黄木海的肩膀,飞身上马:“有机会,我再来找你喝酒!”
“好!我等你!”
黄木海拄着拐杖,立于阳光下也是豪情万丈。
一行人出了城门,顾飒策马追上左春敬,故意避开其他人。
“左先生,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请教不敢当,小夫人请讲。”
“按理说,你也是一表人才,也就是年纪老了些,可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正在花期上呢,怎么黄木海就不许你和他孙女有交往?”
顾飒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就连何府尹这种属禽兽的人,都能接受左春敬的身份,为什么黄木海就不肯呢?
左春敬意味深长的笑道:“你也说了,我已经四十多了,黄姑娘还不到二十岁,怎么能配我这一把年纪的呢?”
“不对!”顾飒果然摇头,看着左春敬的眼尾淡出一丝异色:“黄木海不是那种势力之人,况且老夫少妻也算绝配。。。。。。莫非你们俩之间?”
此言一出,左春敬猛地勒住缰绳,看着顾飒的眼神锐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