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君夙折歪坐在草甸子上,曲着一条腿:“我这个人粗,做事全凭心情爱好,不过脑子,所以白夫人若是有话的话,最好和我直接说,千万不要拐弯抹角的明示暗示的,我不懂!”
白夫人笑着提来热水,冲洗茶具。
“小侯爷如今新贵当红,日理万机,每天都要忙的焦头烂额才是,怎么有时间来我们泗溪城?若是有事,尽管说,我百家能做到的事,一定照做。”
君夙折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看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白夫人冲泡好一杯茶,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白夫人看。
白夫人先沉不住气:“小侯爷,是有难言之隐吗?”
“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说!”
“但说无妨,这里只有我们二人,”白夫人将茶水送到君夙折面前,笑道:“我白家虽然是一介商贾,没有涉足朝廷,可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白家去做,我白家还是可以全力一搏的。”
自古以来,商贾再有钱,也不是资本。
资本只掌握在当权者和官眷之手。
君夙折是资本,白家有钱,她当然也想攀上军侯府这棵未来的崛起大树。
“白夫人误会了,”君夙折对白夫人的热情无动于衷,淡冷道:“我此次前来的目的,白夫人应该能猜出一二吧?!”
“此次。。。。。。”白夫人的笑容缓缓沉了下来,眼神散了些,低声:“小侯爷。。。。。。可是为了小夫人一事?”
君夙折打两个响指:“我就说呢,白夫人定然能猜到!”
白夫人眼睛急转,沉默着没有说话。
君夙折倾身,笑道:“王普山下,你们白家的一个侍卫对我的妻子大不敬。。。。。。”
“不不不,没有大不敬,”白夫人连忙解释道:“詹喜和我说过,他当时只是脾气略爆的掀开了小夫人的车帘,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还请小侯爷不要误会!”
“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君夙折还是在笑,但是眼尾溢出的杀意慢慢包裹了白夫人:“那你告诉我,他得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是出格的呢?”
“。。。。。。”
“我军侯府的小夫人,是他可以暴脾气辱骂的吗?!”
“。。。。。。”
白夫人的心“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