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听错了故事?
君夙折看向君空阑,无声唇语:。。。。。。你哪犯的错?
君空阑拧巴着小奶膘:“阿娘说。。。。。。我不敢鲁莽行事,还差点暴露自己!”
君夙折秒懂今天“教育”的重点,立即换了关键词。
“你阿娘说的对,不管对方是白承堂还是别的谁,在没有确定你安全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动怒,不能暴露。。。。。。嗯?你今天暴露了?”
“没有,我没有。。。。。。”
“没有?”顾飒咻的站起身,差点把瓜子壳甩到他脸上:“君空阑,别逼我扇你!”
君空阑立即低下头:“我,我当时是真的气了。。。。。。但是,真没暴露。”
“你没暴露翅膀,但是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也就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白承堂的身上,没人注意到你那一闪而过的蓝眼睛,这种巧合的事情能有一次就算不错了,不可能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也就是当时的白承堂满身怒火,而围观的吃瓜群众距离较远,没注意到君空阑眼睛的变化。
但只要稍微有点心机,在他身上多注意一下,很容易看到他的不寻常。
“君空阑,你在生气愤怒的时候,不止是要控制翅膀,也要注意你的眼睛,只要稍微的一点变化,都可能害了你,”顾飒眼尾一沉,睨视君夙折:“现在,你还感觉他跪的冤吗?”
“不冤!打一顿都不冤!”君夙折自然是站在她身边,立即掉转矛头指向君空阑:“你你你,你怎么这么不省心?你阿娘说的不错,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的。。。。。。你不知道宫里那些人都是人精,要是被他们知道端倪,特定把你的秘密扒的骨头渣都不剩。”
说着,从石大路丢了个眼色。
“去,把他拎到祠堂去跪,再跪两个时辰,不够时间不准起来!”
石大路连忙答应着,拎着君空阑的衣领就揪走了。
君夙折一转眸,对上了顾飒的眼神:“小侯爷,你这么公开防水,是不是不太好?”
“。。。。。。放水?什么放水?放谁的水?君空阑吗?不会,怎么会?”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也就是在你们家的祠堂那边走个过场,并不是真跪,那小子满身都是傲骨,现在不压压他的傲骨,等长到十五六岁,鲜衣怒马的时候,谁能压住他的脾气?!”
“不至于,空阑还是很乖的,”君夙折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岔开话题:“再说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呢。”
“说什么?”
“陛下要选皇后了!”
“。。。。。。他选皇后就选呗,关咱们什么事?”
“你知道他选的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