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娅正在打瞌睡,听到叫唤,朦朦胧胧的抬起头:“哦。。。。。。”
她揉揉眼睛嘴巴,转身在做针线的簸箕里抓起剪刀,但是睡眼惺忪的嘟囔:“剪烛花,剪烛花,剪,对,剪刀,咦,剪刀呢?剪刀哪去了?”
君夙折挑了眼尾,淡然的看了眼顾飒:“你是心不定,不是烛花影响了你!”
他袍袖一挥,蜡烛的燃芯子应声断了一节。
光线暗了些,但烛花也不跳了。
顾飒听的火大:“不是,我怎么心定啊?这下棋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你就像是一个国手,我就是个业余爱好者,你非要拉着我找爽感。。。。。。君夙折,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好不好!?”
“这不是,长夜漫漫嘛,”君夙折被说的心虚,很自觉的卸了自己几个黑子:“这样,我,我自杀几步。。。。。。”
孰知,顾飒看着棋盘还是不灭火:“你走的那几步有什么用?我还不是死局?必死无疑?”
“当然不是,你可以走这边,然后再这样,这样。。。。。。”
君夙折哪敢让她再生气,立即指出了活路。
顾飒这才转怒为喜:“这还差不多。”
君夙折不敢再硬落子,又自杀式的走了几步棋,让顾飒占了上风。
反正又不是生死局,让媳妇赢一局开心了,他还能有点好日子过,输也就输了。
一局胜出,顾飒心情大好:“再来一局。。。。。。”
“还来?”君夙折看了看外面:“看时辰,应该有动静了。”
“放心,西关村那边要是有动静,石盘他们肯定会有消息送回来。。。。。。”
顾飒的话还没说完,一只信鸽扑棱棱的落在门口。
蛮瑟眼疾手快的抓住信鸽,摘下信筒递给君夙折。
“怎么样?”顾飒好奇的凑过来。
“西朱村有动静了!”
“这么快?”顾飒伸了个懒腰:”看来,该是我登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