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怪了?他不是哭的很伤心吗?!”
“不是伤心,就,就是感觉,他好像在听到陆瑶瑶没有被那什么的时候,才开始伤心。。。。。。”
“你也发现了?”顾飒意味深长的一笑:“很正常的,因为在这些男人的眼中,女人的清白有时候比她们的性命更重要!”
对于某些注重家族荣誉的男人来说,女人可以死,但是不可以被糟蹋。
否则,那就是整个家族都要蒙羞。
而不是想着谴责和惩罚那个行凶者!
廖虎坐在门外的石墩子上,大晚上的,冷的打了个寒颤。
见到她们主仆俩,挑了挑下巴:“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一家人团聚,总是要哭一场的。”顾飒坐在他身边,双手拢在袖子里:“有什么头绪吗?要从哪开始查?”
“先找仵作,做尸检,仵作验完了,我才能知道要怎么查。。。。。。”
顾飒颔首:“先提个建议给你,陆瑶瑶临死时没有反抗,是熟人作案,以她的身份来说,有机会杀了她,还能做到不露痕迹抛尸的人,可不多!”
陆瑶瑶这样的官家贵女,交际圈子少的可怜,人际关系就那么几个圈,一天就能查个一清二楚。
但是要找到有杀人动机的,可不多。
仵作是第二天来的,在办完交接手续之后,取出检验的一套家伙什。
陆学士坚持要亲眼看到凶手的线索,所以坚持守在一边,。
张小娘本来是要陪的,但是实在受不了,就退了出去,现场只留下顾飒和廖虎。
包鳏夫则端着一盆饭,蹲在不远处,一边看仵作干活一边吃早饭。
仵作是京兆府的,姓黄,颇有名气,也很得陆学士的信任。
很快,他在陆瑶瑶鞋底的夹缝里,刮下一些红褐色的泥土。
“陆学士,小夫人,廖捕头,您三位仔细看,看这泥土的颜色。。。。。。”
“这不是血吗?”陆学士第一低语:“燃了血的泥巴,不就是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