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虎咳嗽一声,走到双方中间,抬起手,耐心的圆场:“陆学士,泥土也好,兰花也罢,都不是最直接的证据,都暂时只能称作为线索,所以。。。。。。我们现在不好断言谁是凶手!”
陆学士自然也知道这个件事情记不得。
但是在他心里,已经将女儿的死和军侯府扯上了关系。
他迅速收敛了心神,恶狠狠的瞪着顾飒:“小夫人,你们若是清白的自然是最好的,否则,咱们之间可就没法善终了!”
“明白,”顾飒还是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您家的陆将军,如今可是权势颇高,已经执掌了大半的军权,陆学士,我和小侯爷还是很识时务的!”
陆学士嗓子里哼了哼,示意仵作继续:“你,继续说,还有什么!”
黄仵作不由咽了咽口水:。。。。。。这什么破差事啊!
要么是得罪陆学士,要么是得罪军侯府。
这两方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啊!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打断自己一条腿装瘸告假呢!
顾飒看出了他的犹豫踌躇,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你验出什么都只管说,实话实说,至于后面的事情都和你无关,你只管有什么说什么就好!”
黄仵作感激的点点头,咽下口水,继续检验。
不多一会,又用羽毛针从断头处跳出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这个东西黑乎乎的,干巴巴的,沾着血,黏在了伤口上。
“是布丝,沾了血的布丝。。。。。。应该是凶手在挪动陆小姐尸体的时候,衣服上的丝绸被刮了丝线,沾到了伤口上,被血糊死了,就此粘住了。”
黄仵作让人打来一碗清水,将布丝放进水中。
随着血色的晕开,布丝上的鲜血被浸化,露出了本来颜色。
“贡缎!这是贡缎,嗯,”黄仵作的脸色又开始不好了:“这种布料。。。。。。是皇家贡品,只有达官显贵才穿的起。。。。。。”
说着,眼角迅速瞥向顾飒。
很明显,军侯府就是穿得起贡缎的达官显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