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纠结着要不要拿出来。
心生怜爱,想在额头上印下一吻,明显感受到继兰泽身子一颤,缩得更紧,又向内侧挪去。
殷未渊看着被握住的手。
心中五味杂陈。
他吐着口气,从背后搂着继兰泽,将他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发丝。
“苦了好阿泽,我弄疼你了。”
:
次日。
继兰泽醒来,周身只觉得疲惫不堪。
而殷未渊,从清醒过来到现在眼都没敢合上。
昨夜里,又给继兰泽吃了乔文逸之前给他的止痛灵丹,若不是看着继兰泽下身出血,他或许还不知道行房事这般严重。
继兰泽坐起身,捏了捏酸痛的腰子,又意识到什么!猛然掀开被子。
衣服显然已经被人换了新的。
不仅是衣服,还有被子,床褥。
继兰泽想到昨晚上的经历,感觉一股热量直冲脸颊,都用不着照镜子,就知道脸肯定红透了。
继兰泽觉得有人看着自己,朝那视线看去。
殷未渊正跪在地上,像是等待责罚。
他偷偷地瞧了他一眼,谁曾想正好碰上继兰泽的眼神,他又赶紧低下头,心跳的飞快。
小声嘀咕着:“师尊,昨晚徒儿……”
继兰泽扶着额头,打断他:“你只是中了毒,昨晚上我也只是帮你解毒,此事就莫要再提了。”
殷未渊:“师尊,徒儿既然对师尊做出了那样的事,就理当负责!”
你小子,不知道房事是什么,倒是懂这事后负责。
不过继兰泽是个男人。
其实也不算吃亏。
继兰泽准备下床。
虽然不痛,但双腿发软无力。
要倒片刻,殷未渊连忙起身扶住他。
他还不忘提醒道:“师尊放心,徒儿昨晚上给您吃了止痛灵丹,师尊是不会疼的,只是您……会觉得身体发软罢了。”
继兰泽:“咳咳咳。”
大白天的你跟我说这事,合适吗?
殷未渊:“师尊可是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