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如利箭穿身,饶是他武将出身,依然痛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起。
整整一个时辰,他根本无法动弹。
只是。。。。。。那目光所及的尽头,他看到床上的人儿正沉浸在梦乡之中。。。。。。
于是,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一个时辰,整整一个时辰之后,他才恢复如常。
再起身时,浑身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
而他周身所散发的寒意降低了整个房间的温度,而床上的少女也下意识的裹紧了被褥。
他不敢在此耽搁,强撑着回到了书房。
原本痛苦难当的经历,如今说给舒庆时却轻描淡写。
“侯爷当时若能唤人来找在下,便不会如此受苦。”
“无妨,不过一个时辰罢了。”
“侯爷这样值得吗?”舒庆脱口而出,这句话他已经无数次脱口而出了。
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
他。。。。。。又何必再问?
“侯爷昨夜的这种发作症状,我在其中一个犯人身上见过,是心脉受损所致,这里有在下研制的护心丹,若有异状及时服用便可将其压制。”
“多谢。”穆戎接过舒庆递过来的护心丹。
接下来,他便以内力配合舒庆的针法。
果然,由昨夜引发的不适逐一解除。
舒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摇头喟叹:“这寒毒,不知道还有多少种发作之状。”
穆戎闻言:“本侯希望这是最后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