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沉迷地哝,alpha趁机撬开他的齿尖,随即疯狂地掠夺。
第一个吻很青涩,第二个却像即将掀翻天地一样缠绵悱恻,纪三洲于朦朦胧胧之间轻轻睁开眼,只看到慈航泛着红的眼睛,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一定是梦!
(致审核员,只是接吻而已,嘴对嘴那种,没有脖子以下,辛苦您仔细阅读,谢谢您的体谅。)
慈航疯了才会这么吻他,大半夜的演什么戏?
可是,既然是梦,为什么不能再疯狂一点,再大胆一点呢?
纪三洲努力张大嘴唇,配合着慈航的节奏,几度被吻到气短。
尽管慈航即时退出,纪三洲的梦却没有停止。
梦里面,他主动补齐了后半部分,胸肌,脚踝,他的梦里充满了晋江审核员见不得的东西。
直到清晨,他被自己的梦呓声吵醒。
纪三洲猛地坐起来,转头看向另一张床上熟睡的慈航,在心里奇怪,这场梦的体验感未免也太好了。
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他的嘴唇都肿了。
不知是不是得到了一个吻的缘故,慈航难得睡了一场整觉。
睁眼怔忪,对面的床已经空了,纪三洲枕头上放了张纸——【我先去健身房打工啦,下午还要继续调研,有事电话联系。
【另,浴巾和浴袍一共多少钱,我a给你。】
说起浴袍,纪三洲穿过的那条一次性浴袍被他留在了床上,慈航叹了一声,伸直手臂将他勾过来,放到鼻子边使劲嗅闻——
什么味道都没有。
纪三洲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可以给他抚慰,也无法和他的信息素产生纠缠。
可是,纪三洲给他的安慰总是最恰当的,也能在任何时候勾起他的x欲。
就比如现在,慈航长长吸了一口气,将beta穿过的睡衣放进被子里,裹住自己的咳咳,熟练地自…
精神崩成一条直线,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起伏,时高时低,像一串错乱的心跳。
起伏的频率逐渐变得紧凑,慈航也秉着呼吸,等待最后的一马平川……然而,好死不死,他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alpha觉得扫兴,用空着的那只手将手机扫到地上,没想到,手机没有如他所愿跌落地毯,而是落在了他的床沿。
“学长学长!”
“你醒了吗?”
慈航的精神瞬间紧绷,线条更加错落,高低起伏明显,却不见停。
“嗯……”他答。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粗啊,还在赖床吼!”纪三洲压着声音笑他,“我趁老板不注意,偷偷给你打电话呢。”
“你咋干嘛?”慈航问,“怎么有点喘?”
“你还说我喘,你才喘好吧?”beta还有点委屈,卖力地擦着器材,“你在床上做大梦的时候,我已经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了!”
“……学长,你怎么不说话啊,又睡着了?”
纪三洲刚想挂断电话,就慈航压着声音,长长喘了一口气。
线条直指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