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柳:【神经!】
但还是把红包收下了,说:【谢谢老板,下次我会继续努力。】
秦恣翻了个身,对着这张照片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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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秦恣连闹钟都没定,就起了床。
她昨晚趁着没困意的时候,又去把铜镜精细地打磨了几下,直到跟盛行意送给她的那枚呈现的效果一模一样,她才收了手。
还翻箱倒柜找出来了一个盒子,把铜镜给装了进去。
但又觉得盒子只装铜镜的话,有些空荡,她又坐在书桌前开始拿纸和笔写着情书,到最后回看了几遍自己写的情书,她都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会不会有点太多了?足足有好几页。
但一想到即将跟盛行意分开,她又把情书给放到了铜镜底下压着,盖子一放,就这样吧。
她拿着盒子出了房间,盛行意的房门开着,正在里面收拾着行李。
现在是上午九点钟。
秦恣走进去,把这个平平的不那么占地的盒子递过去,有些赧然地说:“要到西城才能打开看。”
“好。”盛行意弯了下眼。
今天的天气难得有些阴郁,太阳没有往日那么热烈。
秦恣幻视了一圈,盛行意的东西比来时多了些,不过盛行意收拾得很整齐,至于床头柜子上放的那些东西,她都已经收了起来。
可以说等盛行意一走,这里就会彻底恢复原样。
秦恣没说话,去了浴室洗漱。
她舍不得。
却又清楚地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多的是这样的时刻,她本来在之前已经习惯了。
但她才跟盛行意在一起。
果然如她之前所料想的那样,一旦在一起了,分开的时候这样的情绪会加倍,像是引发了海啸。
洗漱完,盛行意也收拾好了。
行李箱和包那些都放在了客厅,盛行意自己也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扮,在沙发上坐着。
她们一会儿要先去吃饭,再去机场。
秦恣擦着自己的手,她清了下嗓子,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难过,问:“那你回去了先住哪儿呀?我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舅舅给我找好了一间房。”
盛行意工作的大学在东区那边,肯定是不能再去“馨馨家”住着了,实在是太远了。
秦恣走到了盛行意的跟前,缓缓地点了点头:“那行。”她说,“那我们走吧,先带你去吃饭。”
说这句话都好费她的力气。
盛行意却仰着头,没有起身的意思。
秦恣垂眸,也缓缓地落下身去,她捧着盛行意的脸,凑上去吻着盛行意前,她说:“记得想我,我的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