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东西,多数会将生前某样重要的东西当作小窝,亦或用来藏本命魂。
而这件东西,一旦被毁……”
“呜呜呜——”
闻声,右手掐住的女诡挣扎的力度更大了,手不停拍打江无夜赤红胸口,烫得黑烟直冒也不停歇。
不过,看那神情,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在求饶。
“啧……真有这种事?”
扔掉烧得焦黑的梳妆盒,江无夜脸上的戏谑未褪分毫,又拿起一把木梳。
浓浓黑烟霎时升起。
“哟嚯……中奖了。”
这木梳,材质普通,做工粗糙,外表看没有任何异常。
但却在江无夜滚烫掌心中不停散发冰冷气息,对抗着阳刚之气。
见此,手中女诡彻底放弃了挣扎。
似已认命。
一手拿梳子,一手掐女诡,江无夜再次环视一圈屋子,收回目光,皮笑肉不笑道:“嘿,小美人。你说,我要是把墙上那副画烧了,会怎样?”
“死!!”
话刚出口,沉寂的女诡瞬间炸毛,发出怨恨至极的尖利嘶吼,不知何时变得翠绿的双爪,带着腥臭,狠狠掏向江无夜胸口。
女诡刚暴起,江无夜便似早有预料,气血疯狂涌向右臂,大手狠狠一捏!
嘭——
房间内,刺目血光一闪而逝,接着便是一声氢气球爆炸似的声音。
“阴气转化,正能量+7。”
黑暗中,江无夜目光森然,冷冷一笑:
“老子眼皮底下你还敢玩这种小把戏!殊不知你冒头的时候,那令人厌恶的气息源头就让你暴露了。
和你玩玩,呵呵,还当真了?”
不得不说,这女诡有那么几分心机。
江无夜未进屋前,她就将阴气分散到屋内东西上,以此混淆视听。
而实际上,她是个少数派,从始至终都是真身状态,根本就没在什么东西里藏本命魂!
没有逃跑,反而做这些拙劣的布置,估计是抱着诈死反杀的念头。
唯一让江无夜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一连两次,为什么那女诡会这么执着的要他的命?
“呼……希望来得及。”
检查了一阵,没得到任何有用线索。江无夜并未多作停留,直接出了老屋,在黑暗中极速奔行,一路往张采荷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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