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他想死是他的事,反正我没夸过谁好看。”
隔壁桌:“上了山更不得了,缆车跟前,北哥直接拎着板挡他前面了,他说当时他都快吓死了,压根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北哥进缆车了,他被关在外头。”
可能是脑补了当时的画面,隔壁桌一阵哄笑。
“然后呢?”有个人用追连续剧强烈要求剧透的语气,充满期待地问。
“然后就是阿毛哥说的,在中转站瞅着跟北哥一趟缆车的小姐姐在哭,他原本想上缆车的,北哥没让他上去,是缆车上吵架了?”说故事那人问北皎。
“没。”北皎说,“谁知道她在哭什么,我也没骂她。”
语气倒是宠溺得很。
成功再次引来了一阵唏嘘。
“后来到了山顶大龙还以为他们不认识,直到北哥当着他的面扯过人家小姐姐亲了一口,大龙说他人都傻了!早知道是北哥的人,他一定离得远远的!”隔壁桌的人叹息,“够刺激的,年轻就是好啦!”
姜冉的额头无力地磕在桌子上。
“到底是什么仙女啊,整得你们一个两个魂牵梦绕的,怎么崇礼的人一来吉林像特码进了瑶池似的,还为了一个仙女窝里斗了?”
“不知道啊,听说长的很好看,长卷发,白得很,说话不怎么温柔但是好像有点南方人那种细声细气的?”
“估计还挺有钱,谁特么新手推坡卡刃阶段就用马赫了!”
“不是说八字刻滑吗?”
“不清楚,大龙一会儿说是看她推坡摔了,一会儿又说最后看她刻a2大奔头刻得跟平间和德上身了似的溜得一批估计连刻平都会估计推坡那会儿逗他玩的呢——”
“长卷发会刻平的漂亮小姐姐,啊!这样的我认识一个!”
那人话语刚落,隔壁桌的众人突然齐齐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捧着可乐的姜冉。
“看什么?”姜冉放开吸管,“老娘一顺,不滑马赫。”
隔壁桌众人在她粗生粗气中陷入短暂沉默。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你冉姐说话跟细声细气沾半点儿关系?”
“姜冉脸上写着‘断情绝爱‘。”
“别为难狗哥了,别的行,姜冉他是真的还差点火候……是有点不配。”
北皎闻言,也不生气,低笑一声。
这点他倒是和姜冉挺像的,那就是他已经做到的事情,别人怎么造谣诋毁他都无所谓。
——反正都已经做到了。
“北皎要能拿下姜冉我愿意把他的名字刻在崇礼高速入口的牌子上,他将是我们张家口一生的荣光!”
“不要搞,我带入一下姜冉的脸,这个故事突然就没那么浪漫好听了,总觉得沾染上了一丝丝血腥的气息——”
隔壁桌讨得兴高采烈。
八卦完她的马甲还要以拉踩的形式攻击她的本尊。
姜冉“啪”地放下可乐:“我还在这呢!”
隔壁桌又安静了几秒。
“看看看看!”崇礼那些人才不怕她这地头蛇,“这样的,要是能在缆车里被北皎欺负哭了,我能喊他一辈子我的哥!”
这算是打开了话匣子。
本来大家都坐在一个炕上,挨着的两人几乎是背靠背那么近的距离,聊开了之后,又酒过三巡,桌子上有点乱。
大家也不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了,凌乱地散落在每一个角落。
崇礼那边的画风好像和吉林的不太一样,吉林这边的人就爱闭门造车、练练活儿,但是这群刚来的人气氛却更活泼,举着酒杯广泛交友——
一餐饭吃到九点多还没吃完。
李星楠陪着他们喝酒,邱年拉扯着一个话多的哥们打听最近的雪圈八卦。
北皎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着痕迹地坐在了姜冉旁边,他半靠着身后的墙,跟着喝了两杯,这会儿身上带着酒气,安静地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