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上一秒的对话还比较严肃,她眨眨眼都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亲了亲她的唇:“你想要的。”
她想要的什么?
姜冉很快就知道了,并且在此时想说“我没想要这个”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姜冉的膝盖上有伤,许多五花八门的玩法都受到限制,她原本以为几天没见意思意思也就差不多了……
到最后她不耐烦了,推着他说枯燥,都感觉快脱皮了,
埋头苦干的黑发年轻人听她说的愣了愣,抬起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枯燥?”
他问。
这时候姜冉都没意识到这是对男人尊严的挑衅。
她胆大包天,用脚蹭了蹭他的背勾,娇滴滴地说,“对呀,好无聊——”
不做了行不行?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讲完,真正的目的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扬了扬眉,把她拖下床抱了起来。
姜冉低呼了声一下子悬空,“嗯”地哼了声,那一瞬间她想到了榫卯工艺,现在她就是凹进去的那一块,被牢牢地固定在——
呃。
不能多仔细想。
最过分的是他抱着她来到屋子里那巨大的落地全身镜前,调转了两人的方向,让挂在自己身上的姜冉脸能清楚地面对镜子,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他懒羊羊地哑着声音说:“看。”
姜冉条件反射就看了,而后视觉冲击力让她“啊”地一声猛地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颈窝:“长针眼了!!!”
“看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长针眼的,”他后退了两步,原本推着她的背的手伸出来,抬起她的下巴,试图让她看得更清楚,“现在还枯燥吗?”
镜子倒映中,他隆起的背部肌肉和手臂牢牢地托举着他,在他腰上,姜冉看见自己缠绕着的脚指头都已经泛着粉色——
她窒息地抱着他疯狂倒吸气。
最后只能啜泣着承认自己就是喜欢传统,跪求他回到床上去。
背落在床单上的那一秒,她精神错乱地抱着他说了声“谢谢”,说完北皎倒是没多大反应,她自己先被雷了,不得不承认被制服得妥妥帖帖,
……
第二天崇礼下雪了,姜冉淅淅沥沥的雪子拍打窗户中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地看着房间里有人个晃来晃去她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昨天下午她房间是有闯进来一条狗。
此时此刻那条狗正站在镜子跟前穿衣服,自己的羽绒服外面套了个志愿者马甲,再挂志愿者的胸牌。
他肩宽腰窄,修长的腿抱在牛仔裤下,身姿挺拔。
镜子倒映中,他大概是看见了她在床上动了动迷迷瞪瞪地醒来,于是整理胸牌的动作一顿,稍稍回过头来——
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天生自带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姜冉的目光在那淡色的唇瓣上扫过,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好看的人。
她打了个呵欠,扯过被窝遮住裸露在外的肩膀:“戴好口罩,别又让我看见有各国小姑娘管你要联系方式。”
她嗓音有些沙,充满了贪足的慵懒,显得漫不经心地。
半晌没得到回应,他把头转了回去,那副冷冷清清的鬼样子让她撅了撅唇……有点不高兴他这脾气要闹到什么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已经和好了吗?
直到北皎出门了他也就跟她说了声“我出门了”,姜冉裹着被子爬起来,愣怔了五分钟,伸头难以置信地看了眼垃圾桶,里面的人类子孙嗝屁袋告诉她昨晚她牺牲了,并且可能是白白牺牲。
这人要么起床气,要么压根就是拔x无情。
姜冉完全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人睡前好像还好好的怎么醒来就来了脾气,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才发现一个小时前,王佳明要摇她喊她去看俄罗斯的训练,如果想参战就带上板。
一看“俄罗斯”三个字,姜冉支棱起来了。
要相比起北欧,俄罗斯更是坚固的老牌滑雪类运动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