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望向封岌,发现封岌并没有看着她,而是仍看着窗纸上的红梅。封岌问:“为什么画的是红梅,而不是绿萼梅?”
寒酥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她说:“红梅颜色鲜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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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偎进封岌的胸膛,问:“前朝的皇子公主们,都送走了?”
封岌点头,道:“年少的皇子公主都送去了别宫。也不拘着他们,等他们长大些,想离开就离开。至于那些早已立了府邸成了家的皇子公主,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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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笑笑,坦然中带着丝成竹在胸的傲然。他不想反时,是真的没有造反的意思。可他既然已经将这天下改了姓,当然有把握将这皇位坐稳。没有赶尽杀绝,是因为他确信没有这个必要。
“过几日的宫宴,要让你操劳了。”封岌道。
如今新朝刚立,各方事务一堆一堆。这设宫宴招待朝臣命妇,也是其中一件。封岌知道寒酥不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一想到要让她主管这样的事情,心里便有些歉意。
到底,她是为了他走向她不喜欢的生活。
“我也没什么可操劳的,宫里各个管事就能将宫宴筹备得妥当。我只需要最后宫宴那日出面让他们拜一拜就好。”寒酥语气轻松。
封岌笑笑,道:“对。出面让她们拜一拜,然后不喜欢久留的话随时都可以走。让他们自己吃吃喝喝。”
两个人相视一笑,寒酥问:“不是说今日要出宫?行程取消了吗?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一趟。”
“没取消。还能再偷闲半个时辰,再出发也不迟。”封岌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寒酥腰间的衣带。
寒酥惊讶地瞪向他,提醒他:“你一会儿要出宫!”
“来得及。”封岌调整了坐姿,由倚靠着榻首的坐姿变成端坐。与此同时,他也将寒酥身上浅绿的外袍拽了下来。
寒酥还是觉得他荒唐,再次提醒他:“现在还是大白天!”
封岌低笑了一声,道:“白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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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夫人都快被好奇心淹没了,可是她斟酌了言语之后,仍旧是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发问。
寒酥惊愕地瞪着他,使劲儿伸手抵在他胸膛,说:“你可是要出宫去的,快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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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夫人又好奇地追问:“那……我还想知道……”
大少夫人笑笑,道:“既然你这么好奇,一会儿皇后娘娘到了,你亲自去问呗。”
·
四个人又闲聊了几句,小丫鬟小跑着过来传话,说皇后娘娘的凤舆已经到了!四个人不再多说,赶忙站起身来,朝前院去迎候。
曾经已是整个京中最显赫的赫延王府,一度被所有人认为已经站在了荣耀之巅,谁能想到居然还能再近一步呢?
寒酥抵在封岌胸膛的手臂泄气地滑下来,由着封岌胡闹。
封岌的动作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来,将寒酥置在不退不进的尴尬境地。寒酥茫然地睁开眼睛,她微睁的眸中浮着一层微红的迷离。她不知道封岌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她抬眸望向他,撞进他深沉的眸底。
“皇后娘娘万安。”
“为什么画的是红梅,而不是绿萼梅?”——封岌状若随意的一问突然重新回响在寒酥的耳畔。
大娘子已经出嫁在外,二娘子封锦茵倒成了府里最年长的那一个。
不仅是她们四个,府里的下人们早就去各房传了消息。除了下不了床的太夫人,其他人都到了前院迎候。
这些听来的事儿,盘在二少夫人心头好些时日了。她是想过像夫君打听,可是担心夫君嫌弃她太八卦,她也不好向男人询问这样的事情……
寒酥又向妹妹询问了她的眼睛。
寒酥微怔,继而突然就明白了封岌在生什么气。
“我怎么可能去问……”二少夫人脸上一红。她知道皇后娘娘是府里三夫人的外甥女,在府里借住的时候和陛下私定了终身。最神奇的是,皇后娘娘曾经和陛下的养子差点定了亲。后来两个人的私情公之于众,陛下的养子连科举也放弃了,直接失踪了!
寒酥牵着妹妹的手,走在赫延王府里熟悉的路上,柔声询问她近日一切可好。